“爸,去……去那个地方干什么啊?”
周兴港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没办法,一想到“那个地方”,他就汗毛倒立!
“你怕了?”
周老爷子阴着脸问道。
“咕嘟!”
周兴港吞下了一口口水。
怕了?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我都这个德性了,您还看不出来我怕不怕吗?
再者说了,您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提到那个地方,谁能不怕?
当然,这些话,周兴港只是在心里想想,他可不敢说出来。
“我问你,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周老爷子死死盯着周兴港,“叶秋害得兴澳锒铛入狱,打得小诚满身绷带,还夺走了周家整整一百二十亿的资金,就这么算了?”
周老爷子将叶秋作过的“恶”数了个遍,却唯独没有提三大阁佬。
在他看来,三大阁佬就是周家豢养的三条狗。
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养几条就是。
“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周兴港委屈的都快哭了,“可咱们不是准备扶持慕氏药业,跟新慕氏打擂台吗?”
“我又何必去那个地方呢?”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周老爷子转过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连这
么点儿的小事儿都办不好,我是不会放心把周家交到你手里的。”
“好……好吧……我去!”
周兴港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谁让老爷子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呢?
在周家,老爷子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与此同时,周家庄园门前。
“振江,怎么样?”
见慕振江出来,慕文松赶忙快步迎了上去,“周兴港怎么说?”
慕振江回答道:“周家主他同意合作了。”
慕文松神色一怔,“这么说来,慕氏药业……是周家的了?”
“对。”
“哎!”
慕文松长叹一口气,“亏我还以为卢荣栽了,咱们父子可以拿回家产。”
“可谁成想,还是为他人做嫁衣……”
听到这话,慕振江眼中闪过了一抹落寞。
“爸,想开点吧。”
“慕氏药业只剩下了一个烂摊子,再加上名声彻底臭了……不换老板、没有强大势力的帮助,根本无法重新营业。”
慕文松郁闷,他比慕文松更郁闷!
抱上了范家大腿,却被范文军毫不留情的出卖;
计划好了在卢荣身边卧薪尝胆,三大阁佬却一夜之间便锒铛入狱……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是犯了太岁,还是流年不利?
“你
说的也有道理。”
慕文松抬起手,使劲儿搓了搓脸颊,“或许,这就是咱们父子的命吧……”
……
王朝会所。
这里有酒有肉,有美女,有现代化的娱乐设施,也有各种价值不菲的古董字画。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一个传奇。
一个活着的,地下传奇!
不过,这里并不对公众开放,甚至,普通百姓连“王朝会所”这个名字都很少听说。
“吱嘎!”
一辆奥迪轿车停在路边,周兴港推门而下。
他看了一眼会所牌匾,抬脚走了进去。
“欢迎周领导大驾光临!”
会所总经理彭凯将周兴港带进了包厢。
“周领导,这是从闽南运过来的上好普洱,您尝尝。”
说罢,彭凯亲自为周兴港斟满了一杯茶,可谓是给足了周兴港面子。
“多谢彭总。”
周兴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看来,周领导是个急性子。”
彭凯一边说,一边又为周兴港斟满了一杯,“这茶啊,要慢慢品,喝得太快,就没有滋味了。”
接下来的时间,周兴港喝茶,彭凯倒茶。
二人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流,却也算是相处融洽。
直到一壶茶喝完,周兴港再也坐不住了。
“
彭总,怎么没看到侯爷?他不在吗?”
侯爷,全名侯家豪,是王朝会所的主人,也是那位活着的地下传奇!
侯家豪喜怒无常、生性残暴,人送外号“侯阎王”。
坊间还有传言,侯家豪不喜色、不贪财,平日里唯一的消遣,便是杀人取乐!
别看他年事已高,低调许多。
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