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夜,你…放我下来…”
任琪琪惊得俏脸通红,小声说道。
“任大小姐,现在是凌晨两点十五分,咱们还在六楼,我不背你,等咱们爬上二十七楼,怕是天已经亮了,我还想回去睡一觉呢。”
林夜呵呵笑道。
感受着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的龙魂真气,工作看似不紧不慢,但背着任琪琪一个百十来斤的大美女,转眼之间,已经往上爬了五六层楼。
“我说任大小姐,你这看着挺瘦,这背起来,还挺沉啊。”
林夜为了缓解任琪琪的尴尬,笑着打趣道。
“林夜,你说,是不是真的是我害了马长逸?他爸妈骂我是扫把星,说是我害了他们马家…”
任琪琪却是无心理会林夜的调侃,趴在林夜并不是很宽广,但走得极为平稳的背上,忧心忡忡地问道。
“别瞎想了,你那天去的时候,何其昌可能就已经出事了,所以才一反常态,在办公室就想非礼你。
控制何其昌的那个人,本身就喜怒无常,马长逸被他盯上,肯定不是因为他要救你的原因。”
林夜说话间,又轻松往上爬了两楼。
“可是,他那天真的是为了救我,才被那个人给盯上的…”
任琪琪说着,豆大的泪珠,落到了林夜脖子里。
“看来是真感动了,要不等我治好他,琪琪姑娘以身相许算了,反正那马长逸,对你也是一片真心。”
林夜打趣道。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是他父母喜欢的类型,还是别了。
感情上,我就是因为坚持宁缺毋滥,才会为了躲我父母逼婚,独自躲在杭城上班…”
任琪琪说着,又有大颗泪珠滚滚落下。
这一个月来,因为马长逸的事,她承受
了太多的惧怕、辱骂和压力,心理上早已到了承受的极限,只是苦于连一个诉说的人都没有。
所以今夜在看到林夜扔出一张火符,惊走了那佝偻阴森的炼尸人时,她便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般,满脑子想的都是马长逸的事。
如今趴在林夜的背上,任琪琪竟然有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到了!”
林夜一脚踹开防火门的声音,打断了任琪琪的泪水暗流独自悲伤。
“这…这么快…”
任琪琪抹着委屈的泪水一看,果然,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二十七楼了。
“这也就一梯一户,这肯定就是马长逸家了。”
林夜说着,就准备去按门铃。
“唉,林夜,你等等,还是我来吧。”
任琪琪拉住了林夜,伸出因为害怕,有些苍白颤抖的手,按响了门铃。
“谁呀?”
屋内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疲惫的声音和脚步声,屋主人,显然没有睡着。
林夜还隐隐听到屋内传出和尚的诵经声,显然是马长逸了父母,请了和尚在做法事。
难道?马长逸已经死了?
林夜怕任琪琪被马家人迁怒,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任琪琪身边。
看门的是一个面色疲惫,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看其温文尔雅的面容,林也知道,这位应该就是任琪琪所说,马长逸的父亲,在杭城教育局任副局长的马华皓。
见门口站着的任琪琪,马华皓愣了数秒,脸色闪过一丝愤怒,冷声道:
“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快走!”
说罢粗鲁地伸手推向任琪琪,就准备关门。
“马局长,你儿子的事,我们深表痛心,但那不是琪琪的责任,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救你儿子的。”
林夜眼
疾手快,一闪身站到了任琪琪身前,伸手按住了马家的大门。
“华皓,这么晚了?是谁呀?”
一个沙哑疲惫的女子声音传来,一位看上去约四十来岁,面容姣好,但同样满脸疲惫的女人出现在了马华皓身后。
女人看清楚任琪琪后,疲惫的眼中怒火腾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伸手就朝任琪琪挠了过去:
“你个贱人、狐狸精、扫把星…你还有脸到我们家来…你过来,你看看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子了?”
女人疯一般地就朝任琪琪抓去,吓得任琪琪连连后退。
“马局长,马夫人,我再说一遍,我们是来救你儿子的,你们再这么不讲理,这事我们可就不管了。”
林夜脸色一沉,挡在了任琪琪身前。
“你是谁?是这个小狐狸精找的小白脸吗?还救我儿子?你们别来害我儿子就够了,滚,给我滚!哦不,不行,这个狐狸精不能走,我儿子是被她害成这样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她陪葬…”
马长逸母亲哭喊着,突然精神就崩溃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