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凡淡然一笑：“我收徒弟的条件可是很严苛的，光会拍马屁可不行，不仅要有真才实学，而且品行要正！”

黄绮姗捅了捅李凡的胳肢窝，揶揄道：“那杨菲儿呢，当初你干嘛要收那个小丫头为徒？”

李凡一时语塞，只能敷衍道：“

那丫头恩怨分明，嫉恶如仇，别看她出身富贵，却没有一点骄纵之气，这可是很难得的！”

“而且，我跟她父亲杨凤年很有交情，杨凤年一直托我收杨菲儿为徒，这点面子我总是要给的。”

黄绮姗撇撇嘴：“切，当初我也说过要拜你为师，跟你学习武道，你怎么就不肯答应呢，难道我不如那个小丫头？”

这话醋味十足。

李凡笑着摆摆手：“那倒不是，那时候我正忙着对付日月社，哪有闲心收徒？”

“那现在呢？”黄绮姗亲昵的扎进李凡怀中，双臂环着他的脖子，风情万种的笑着，“现在你总有的是时间！”

耳鬓厮磨，肌肤相触，李凡的呼吸有些急促，但他还是强打精神，不让自己失去理智：“想什么呢，咱俩现在可是情侣！我要是收你为徒，那咱俩可就成师徒关系了，这不成师徒恋了吗？”

黄绮姗倒觉得无所谓，甚至还觉得挺刺激的：“那又怎么了，咱俩各论各的，你跟我叫宝贝，我跟你叫师父，这也算新时代的师徒关系！”

李凡赶紧摇头：“不行不行，太乱了！”

黄绮姗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巴：“不乱啊，当初杨过跟小龙女不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