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骨感美女,身穿一件紫色连衣裙,身材偏瘦但五官很精致,高挑的个头,裙摆下露着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
这个女人虽然盘靓条顺,但身上却带着莫名的戾气,言语尖酸刻薄,刚见面就让李凡滚出去。
“三小姐,这位是李凡先生,唐老之前……”冯管家唯恐她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连忙解释。
“我知道他是李凡!”女人翻了个白眼,冷冷说道,“否则,我还不会让他滚呢!”
“咱们认识?”李凡脸色一凛,这女人是故意找茬吧?
女人撇撇嘴,双臂交叉在胸前:“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也配认识我?”
“既然不认识,那就更不会有过节,你为何出口不逊?”李凡脸色逐渐变冷。
他不愿跟女人一般见识,但不代表他会惯着泼妇。
“谁说咱们没过节?过节大了!”女人越说越气,胸脯一起一伏的,“我可不像我爸似的好忽悠!”
见李凡面露不解,冯管家赶紧小声解释:“这位是唐老的三女儿,唐玉蓉!”
唐浩远有三个子女,大儿子从政,二儿子经商,小女儿没固定工作,一直以自由职业者自居。
这不,前段时间唐玉蓉在省城盘了个古玩
店,这才算安定下来。
听说父亲抱恙,她连夜赶到海州。
李凡看着玉面生寒的唐玉蓉:“唐小姐,你刚才说我忽悠唐老?”
唐玉蓉切了一声,冷道:“我爸那个手串就是被你碾碎的,对吧?”
李凡了然:“不错,唐老那个手串内有玄机,有颗珠子绘有鬼工催火图,对体虚之人有益,但对常人……”
“拉倒吧你!”唐玉蓉不等李凡说完,厉声打断,“都什么年代了,还扯这些封建迷信,你以为我会信?”
自从退休后,唐浩远便纵情于古玩,后来,唐玉蓉盘下古玩店,他多次央求女儿给他寻摸个趁手的把件,不然总觉得没抓没挠的。
唐玉蓉不知托了多少人,花费多少时间,这才找到那个品相跟做工都堪称完美的手串!
父亲见到后,顿时爱不释手,连夸她会办事!
唐玉蓉气恼的瞪着李凡,言语间满是责备的口吻。
“你知不知道,为了给我爸淘一个称心的手串,我费了多大劲,结果却被你三言两语就毁了!”
李凡耸耸肩:“你孝心可嘉,但用错了地方,那个手串不适合男人佩戴,用久了身体定然有恙。”
冯管家连忙附和:“三小姐,李先生说的没
错,自从拿到手串,唐老的身体便一直出问题,后来要不是李先生……”
“闭嘴!”唐玉蓉柳眉倒竖,冷冷呵斥,“区区一个下人,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言语很是不客气,冯管家被骂的老脸通红。
冯管家服侍唐老多年,唐家人对他一向敬重,唯独这位三小姐,从来没有好脸色。
“有什么话冲我说,不必为难冯管家。”李凡的脸色冷淡下来,生硬的说道。
这女人蛮不讲理,跟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笑话,我本来就是冲你,要不是你,冯管家还挨不了骂呢!”唐玉蓉美眸越发冰冷,极其刻薄的说道,“赶紧滚,我家不欢迎你!”
说罢,就要关门送客。
“蓉蓉!”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唐浩远从房间内走了起来,深陷的眼窝看向门口,“李先生是我的至交,不得放肆!”
唐玉蓉跟冯管家赶紧上前,将他搀住。
“爸,我不是让您在房间好好休息吗,外面风大,您出来干嘛!”唐玉蓉秀眉微蹙,颇为埋怨的说道。
冯管家也说道:“唐老,您身体不好,还是赶紧回屋吧!”
然而,唐浩远硬是推开二人,一步一挪,来到门口对着李凡微微行礼
:“实在抱歉,小女都被娇惯坏了,这才口出无礼,还请见谅。”
方才他正在房间内小憩,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动静,细细一听,竟然是女儿跟李凡吵起来了。
这还得了?
唐浩远挣扎着起身,赶忙出来向李凡赔罪。
唐玉蓉愣了,秀丽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父亲可是卸任省长,曾经掌管整个河东省的官方大员!
虽然现在退休在家,但身份跟名望不减当年,在海州,仅有陆公馆的陆老爷子能媲美。
但现在,父亲居然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鞠躬赔罪?
“爸,您干嘛对他这么客气,他不就是个平头老百姓吗,哪受的住您这一拜?”唐玉蓉嘟囔着,拽了拽父亲的胳膊。
岂料,唐浩远根本不为所动,显然在等李凡发话。
李凡叹了口气,双手相搀:“唐老有病在身,就不必客气了,方才我跟三小姐只是玩笑而已,您不必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