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设宴……”
钟老爷子见到宋老,刚要挣扎着起来打招呼,但是却发现宋老根本就不理会自己,一时间有些尴尬。
“诶诶,宋老你这是干什么?”
孟玄也愣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这不好吧?
“快走,上面有人命等着你救呢!”
宋老不由分说地把孟玄拉进了电梯,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人。
“这就是你们骂了几年的废物?”
钟老爷子再傻也知道孟玄被宋老看重了,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训斥道。
“爷爷,他就是个骗子,凭借着花言巧语骗了宋老而已!”
钟玉蓉不忿地说道,五年了,爷爷头一回因为那个废物训斥自己。
“闭嘴!宋老是仁医堂的医师,堪称国手,岂是你能够揣测的?骗他?你用你那个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脑子想想,那是能骗的?”
饶是钟老爷子脾气再好,也被这个蠢孙女气得快哭了,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混蛋玩意儿呢?
电梯之中,宋老这才给孟玄说起来了找他的目的。
“孟玄,我不知道你的实践经验如何,但是你的理论知识应该是很不错的,或许会有独到见解,这次你来诊断,我来下针。”
“要救的人是谁?”
孟玄眉头一皱
,他虽然医术超群,但是却不是个有“医德”的人,对于世俗之中所谓的“医者仁心逢人必救”的规矩嗤之以鼻,他只救自己认为有价值救的人。
“是一个官员的母亲,你不要误会,那是一个出了名的清官,也就是我们江州市的警察局长,也是一个大孝子,以他的财力其实根本请不到我,但是我也是久闻其清官之名,方才同意的。”
宋老连忙开口解释道,他也知道,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大都傲骨,不屑于救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好吧。”
孟玄点了点头,既然是清官,那自然是必须要救的,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荒野。
呼吸科,陈局正在给自己的母亲拍背,其母亲肺不好已经多年,本来今日只是照常检查,但是没成想病情发作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幸好宋老在医院,不然恐怕挺不到现在。
“妈!”
眼见自己母亲气都快喘不上来,陈局长急得眼泪唰唰往下掉。
“德娃子……你……要……当、当个……好官,不可……贪赃……枉法……”
陈母已经接近弥留之际,几乎是在交代遗言,她抬起手,陈局长猛然跪在了地上,任由母亲抚摸自己的头。
“陈局长不必担心,你母亲尚且有救!”
宋老一把推开了大门,快步走了过来。
“宋老,宋老,我求求你,救救我妈!”
陈局长在体制内一向是以铁老虎著称,但是此刻却跪在地上一遍流泪一边不断磕头。
“快起来,小兄弟该你了。”
宋老一把拉起陈局长,然后对着孟玄说道。
“小问题。”
孟玄看了一眼陈局的母亲,便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目光一扫落在了桌子边的一排银针之上。
“我来下针。”
孟玄伸手欲拿之时,却被宋老阻挡。
“我说了,我来!”
宋老的态度很
坚决,他相信孟玄的理论知识,但是不相信孟玄的实际经验。
“我来!你不行!”
孟玄吼了一声,因为陈母已经危在旦夕,如果再不出手就没了。
宋老被这一吼也是吼蒙了,多久没人跟自己这么说话了?
但是就在他犹豫之间,孟玄已经拿起银针,连下三针,当即稳住了陈母的呼吸。
“这……这是三针定穴?”
宋老反应过来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孟玄没有回答,继续下针,一根根轻如毫毛的银针在他手中稳如泰山,没有丝毫颤抖,小心翼翼的。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额头上汗水直流,生怕打扰到了孟玄,房间里只剩下陈母逐渐平缓的呼吸声。
“呼,好了。”
孟玄下完最后一针,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几年不用,有些手生,不然应该更快的。
“这……这……”
陈局长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孟玄,有些不敢置信,仁医堂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弟子了?
“陈局长,你回去需要……是你?”
孟玄正想给陈局长开药方,但是却猛然发现,这个陈局长,不就是之前在停车场那边给自己包扎的那个微胖中年人吗?
“是你?”
母亲病情稳定下来,陈局长也的思绪也逐渐清晰,一下子想了起来这是谁。
“真是有缘,陈局长,你母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