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见他来了,更生气了,直接就给了刁庆生一耳光,骂他忘恩负义,骂他不要脸乱搞男女关系,还叫嚷着要去举报他。
刁庆生脸色铁青,听着这个女人口无遮拦,也火了,把他老婆揍了一顿拖走了,然后又有人把那个差
点冻死的二奶给送医院去了。
武江山看了个热闹,知道刁庆生跟他老婆之间是坐下仇了,于是,又把怀里那封写给佟六的信,送进了邮筒。
做完这件事,武江山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就去了火车站买票。
他不打算等那些匿名信的消息了,有可能被人压住,他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其他的事,以武江山现在的能耐根本做不到,而且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玩心计的人。
在这样陌生的地方,想赤手空拳的搬倒一个公安分局副局长,再把佟六这样混迹多年的地头蛇铲除,无疑等于痴人说梦。
武江山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手眼通天的能耐找更大的官来帮他解决。
他其实有想过问问项蓝有没有关系,但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掐灭了。
先不说自己一有事就找项蓝,会不会被那个疯婆子瞧不起。
他总不能以后都这么依靠别人,武江山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以后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
他难道都去跟女人求救吗?
更何况,人跟人之间的付出都是相互的,他帮不到项蓝什么,也不能把这点脸面用尽。
否则真到了绝路的时候,想要求救都无人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