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除了自己在乎的人,就没长那个软乎的心脏。
只不过上午陪爷检查的时候,老爸跟他说,等回去了想问问兰建国能不能给他弄到食品厂上班的事,给武江山提了个醒。
他肯定不可能去食品厂当工人,因为他知道再过没几年那个厂就黄了,大厂拆成了好几个小厂,都包给个人了。
武江山打的就是承包国有工厂的主意。
这种事情吧,将来能发展到哪一步,还真是没个定数。
但替兰勇弄点烫伤膏这种事,也不过多动
动口脚罢了,能给兰建国留个好印象,将来他记着这份人情,能不能用到,也是有益无害。
等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肖牧也才一头汗的从里面跑出来。
武江山看到他脸上的神色,感觉这件事八成是黄了。
不过也没关系,武江山本就没抱太大希望,
这要是他自己家里人,他就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到消防队门口来“求药”了。
私底下找个消防员,比这成功的几率大。
“小同志,真是不好意思”
肖牧也真的尽力了,但上面还有领导,领导不同意,无论他怎么说都不行。
看着武江山失望的眼神,肖牧也竟觉得自己像罪人一样。
“没事大哥,你是好人,谢谢你帮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武江山塌着肩膀转身走了,肖牧也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那一句你是好人,打的他脸庞发热。
眼看武江山就要走出街角了,肖牧也回头看了眼,额头上的汗水哗哗的往下淌,最终还是追了上去。
“小同志,给。”
他追到了武江山,在武江山诧异的眼神中,从裤兜里摸出一管药,塞到武江山手中。
“拿去用吧,别跟其他人说。”
说完,肖牧也转身跑回了消防队,他准备好去接受处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