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松可没指望圣灵神君还能依言赐他法力真元,弄来了这么一件破直裰,教主不惩罚他一顿就算烧高香了,哪里还敢奢望得到奖赏呢?此时听神君如此说,他激动得抢到场中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上面连连叩头道:“神君圣明,神君圣明……”
楚翘骞也走到场中,和原振衣双双跪倒,连声称谢。
圣灵神君曾经发下誓言,如果有人能给他盗来七彩佛衣,他将以自身三十六个诸天穴窍的真元功力相赠,而此次盗取佛衣是由三个人共同完成的,依约,他应该给每人灌输十二个诸天穴窍的真元功力。
孙松,楚翘骞和原振衣都是心中暗喜。孙,楚二人如愿得到老魔真元加注,原振衣也顺利的打进圣灵教了。三人心中各怀心思,惴惴不安又满怀期待。
老魔先是给孙松灌输了真元法力,他把手罩在孙松的头顶,心念一动,一股真元顺着孙松的百汇穴处缓缓的涌进了孙松的识海之中。
孙松并不敢以自身法力真元相抗,只是动转全身经脉,将老魔灌输的真元逐一运送到全身各个穴窍,并冲击着身体内的新的穴窍诸天。
但是老魔的真元力量何其浑厚?虽然他是缓缓灌入,但是孙松感觉却是像一条威猛无铸的大河顺着顶门涌进了体内,一时间,那浩瀚的真元力量勇猛无匹地冲击着他的各个穴窍,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就像是要滴血一般,浑身向外散发着汩汩的白气,像是被放在火上蒸烤一般。真到老魔停止行功一柱香时辰后,他的脸色才渐渐的恢复成了本来的皮色。
孙松觉得自己的真元力量一下子猛增了一大截,接连冲击开了六个诸天穴窍,剩余下的充沛无比的真元力量还在体内奔涌相撞着,只等着日后自己慢慢化尽即可,欣喜的叩头拜谢道:“多谢神君赐功,神君但有差遣,定当赴汤蹈火以死相报……”
老魔说话算话,以九个诸天穴窍的真元相赠,孙松的功力一下子由筑基第二层猛增到了第七层境界。
老魔行功一柱香的功夫,丝毫不觉得困顿,接着如法刨制,给楚翘骞也灌输了十二个穴窍诸天的真元功力。然后,他开始给原振衣灌输真元。
原振衣的心情此刻很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他对老魔的心性特点还不是太了解。孙松和楚翘骞都是圣灵教的人,而他不过是一个外人。如果老魔在给他灌输真元法力时一时怪罪于他弄件破直裰来冒功,稍微动点手脚,灌输得稍稍猛一些,那他的经脉立刻便会被撑爆,全身炸裂而死。
不过,走到了这一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有乖乖的放松全身经脉穴窍,等着法力传输进来。这等于是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了老魔的手中。
果不其然,老魔在给他灌输真元时还真的出了意外。
原振衣闭上眼睛放松心神,守好自己一点真灵不失,缓缓运转着自身经脉,配合着老魔真元力量的灌入。他感到从老魔的手心里,一开始是一丝滚烫的真元试探着沿百汇穴处钻了进来,紧接着,涌入的真元力量越来越多,不一刻时间就注满了他体内新打开的一个穴窍诸天,紧跟着,又向下一个未开发出的诸天穴窍冲击而去。但是就在这时,老魔却“咦”了一声,停止了真元灌输。
“原振衣,你从前修练的是何派的功法?怎么如此怪异?”老魔疑惑地看着原振衣,紧皱着眉头问道。
原振衣一时心下大骇,莫非老魔发现了自己的企图不成?
孙松和楚翘骞也吃惊的望着圣灵神君,不知道神君在原振衣身上发现了什么,不知道这个原振衣究竟有何不妥之处。
原振衣可是他们俩带进圣灵教的,如果原振衣是个心怀不轨之辈,那他们两人也是有责任的,有监察不清之罪。
所有人都看着场中的变故,不知神君为何会有此一问。
不管是出自哪门哪派,不管从前修习的是什么功法,但是都是以壮大法力真元为精进根本,这也是神君可以赐予他人功力的前提。难道这个原振衣是个例外?他修习的功法不能接受神君的真元力量吗?
“弟子从前跟随一个风水地师修练过风水秘术,后来,我在无意中得到了一块金属残片,照着那块金属残片上的功法修练过一段时日。那篇功法没有名字,我把它叫做祈灵术。”原振衣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在这灌输真元的时刻,原振衣对自己修习过的功法可不敢做什么隐瞒。这不仅关乎老魔给他灌输法力的手法问题,也是老魔对他的一种考验,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当然,对于一个金丹境界的大修者来说,你想隐瞒恐怕也是瞒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敢说谎。
“祈灵术?”老魔疑惑道:“你在哪里得到的金属碎片?那藏有功法的金属碎片又是什么样子的?”
“黑乎乎的,破破烂烂的,碎片刻满了繁琐的铭文,看着像是很古老的东西……我用神识侵入进去,不经意间发现了那套功法,另外还有许多模模糊糊的东西我并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那还是一年多前我去南蔑洲的土著部落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