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这个老头真的是哪个单位的领导那一定也是一个荒淫无度的领导,因为,老魔身旁的床榻上正依偎着两个搔首弄姿的妖艳女人,而那两个女人的穿着打扮实在有些让人无法入目,简直有点太清凉了一些,只是用一些布缕把隐私之处遮盖了起来,显得朦胧而妖冶。
原振衣看得出来,这两个婢女身上隐隐也有法力波动,竟然也是修行之人。
但是这两个女人是否是教中教众,或者是老魔从别处掳来的的姬妾一类,这个原振衣就猜不出了。
一瞬间,原振衣很有些为这两个女人觉得不值。
能拜入修行人行列,那至少也是万人之中难选其一的天之骄子呀,至少也得是有些灵根慧觉的,否则绝难走进修行之列,就像墨烟就是,虽然也习练过餐霞术,但是却总也感觉不到天地灵力,总也迈不出最关键的入门的第一步。而眼前这两个女子是有慧根的,既然已经踏入了修行行列,稍加努力些,便能获得常人难以拥有的力量和福缘,于天地之道的体悟上,于自身心性与寿命的锻炼上都能比常人得到得更多,不说追求到永生境界,长命百岁享尽人生快乐那还是容易做到的。这两个女子却要灵根有灵根,要长相身材有长相身材,却为了获得些许的法力灌输委身于圣灵老魔,自甘堕落自毁前程,这到底说是幸运呢还是悲哀呢?
“孙松,你不在外面勤于外堂执事,到这里来做什么?怎么还带了一个外人过来?”老魔坐在上面淡淡地问。
孙松先上前几步冲上面行了个半跪之礼,抱拳道:“启禀神君知晓,此人并不算是外人,是我最近发展的一名外线,名叫原振衣,也是修行之人。他一直仰幕神君的大名,想归附于圣灵教门下,此次正是他贡献出了一个妙计,我们三人又费尽周章,才最终从玄藏寺里抢出了七彩佛衣。此番带他前来正是将要把佛衣献给神君。”
“什么?你们拿到了七彩佛衣?”老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双臂一振把披在身上的长衫抖落在地,激动得不知所措,满脸喜色地问:“佛衣在哪里?快拿来我看。”
“佛衣在此,望神君笑纳。”原振衣连忙上前一步,半叩于地,两手将一个精致的包裹高高举过头顶,朗声道。
“好……好……呈上来,哈哈哈哈……”老魔得意的仰天狂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你们三人弄来佛衣,乃是大功一件哪。”
旁边有侍从从原振衣手中接过包裹,放到了老魔身前的桌案上。
老魔刚要打开包裹,却又微一踌躇,停下了动作。冲下面问道:“那个叫原振衣的年轻人,你是否愿意拜入我圣灵教中,一同精研术法共享天道?”
原振衣此番前来正是想要拜入天魔教好见机行事,老魔如此问正合他心意,他上前一步再拜道:“能拜入神君麾下是弟子毕生心愿。”
“好,”老魔道:“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正好在此开一个佛衣会,以记盛事……执事官,速速去把各堂堂主召到此间,一同验赏佛衣。”
一名侍从走到殿外,冲着坡下放出了一枚响符,只见那响符从每一个大大小小的洞府前转了一圈,没一瞬间又飞回了这名弟子的手里,紧接着,不一刻间,有十余条人影从山坡上嗖嗖嗖地飞掠过来,直入大殿。
那些弟子进殿先在老魔座下叩拜一番,然后分头落座下来。
孙松坐在最下首的一个座位上,而楚翘骞和原振衣是没有座位的,都站在孙松的身后。一时间,大殿中集齐了有二十余人。
原振衣对天魔教的这一番排场,心里感觉非常的不爽。
修行人嘛,乃出尘之人,虽然长幼尊卑的次序是要讲究的,但是弄这些世俗礼法干什么?搞得好像自己是个王爷一样,哪里还有点修行人出尘脱俗的气象?
原振衣正在腹诽,老魔已经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夫道祖乃万法之王,玄之又玄,真空妙有,妙有真空,即是先天一点真阳之光。”老魔摇头晃脑道:“夫学道,当以道心以观天心,真阳发动处,当用之时,元神,元气,同称谓玄。元气即玄,元神谓玄又玄。静者为性,动为元神……”
“我圣灵教圣经之法,直指生死之变,修的乃是长生久视之道,至道不烦也。汝等修道,意旨在于本体安静和柔,不移自性,常守虚无,湛然不劳,以期得自然之道也……”
“余常对门下弟子讲,儒释道三家同是一母生,千道万道亦为一母生,何须争上下?一母者,乃先天一点灵光之火,性也。佛陀说众生平等,吾之圣灵之法谓至善之地,性命之源,造化之理也。道经曰,人生先生两目,人死先死两目,又曰,一目之内,元精,元气,元神皆在其内矣。素问篇云,人之一身精华上注于目,汝等修道者当思之,慎之,再慎之。住目于心神,二目之光,乃是元神真意之体,即真性也……”
“四海六合八荒之间道门无数,千佛万祖皆不肯说破此光真性,今泄天机难免天遣。作偈一道云,巽风吹到水面上,海底常送无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