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漂亮的妹子上演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戏,是每个男人内心深处的渴望,这种渴望是人的生理本能,是人的尤其是男人的与生俱来的与品德,情感等统统无关,就像人饿了就想吃饭一样自然。
孔夫子在两千多年前就说过:食,,性也。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类中的一员来讲,有这样的想法,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食与并不是什么低贱的说法,反而是十分崇高的事情,这关系着整个人类生存繁衍以及生命文明的传承,大可不必视之为江水猛兽。
原振衣期待着与林嘉祺之间能够发生一点什么,那种快乐让原振衣既向往又心存忌惮,但是他到底不敢留林嘉祺在他这儿过夜。他对现在这个世界还是非常的陌生,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状况,他不知道他的命运究竟最终会如何,他对这个世界带着一丝畏惧,就像是一个孩童进了一片原始森林,要独自面对那些洪水猛兽以及不知名的危险一般。他想回到1997年,他也必须回到1997年,回到那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里,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家,那里有他的亲人,爱人和朋友,而眼前的场景,他总觉得不是那么真实,也许只是一场梦罢了,如过眼云烟总会消散……
他的内心坚信,总有一天他是要回去的,回到真正的自己出生并且长大的那个世界。上苍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他带到这里,只要有来的路,那回去的道路一定依然存在。而他到底能不能回去,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也许就取决于他平日做下的点点滴滴的小事……
从来到这个世界伊始,他就在想着如何能够回去,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心愿和任务,这一点,他很清楚。
莫做恶,存敬畏,到哪里应该都是行得通的修心法门,因果,报应,轮回,此刻的他,深信不疑。为了能够回去,他不敢随意做孽。
“我还是送送你吧,我酒也醒了,正好想出去走走。”原振衣拉着林嘉祺的手,用祈求的眼光看着她道。
“那……好吧。”林嘉祺顺从地点了点头。
林嘉祺的住处离原振衣这里步行大约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两人也没打车,就是随心所欲的沿着街边散步,一路晃晃荡荡的用脚步量着马路的长短,聊着日常的悲欢,原振衣问,林嘉祺答,林嘉祺说,原振衣听,两人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目的地。搞笑的是,原振衣一边走一边陪林嘉祺说话,眼睛却像个贼似的四处打量着,就像是乍进城市的乡下人,看哪儿都觉得新鲜。
的确是新鲜,这里的风土风貌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呢,看着街道上穿得花花绿绿的人们以及路旁耀眼的霓虹灯,他觉得一点儿也不真实,但他又必须把这种不真实记在心里。
原振衣把林嘉祺送回去后,并没有顺着原路返回。他选择了一条看似更热闹的街道,不紧不慢的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反正他不担心自己会迷路,自己走过的路,他记得真真的呢。一个当代地师的传人,如果走了十里二十里路就能迷路了的话,那说出去才真正是个笑话呢。像今晚这样从住处走出来,不管在路上绕过多少个弯,经过多少的路口,只要他想回去,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家。每一条街道,每一处风景都有它们特殊的地气运行轨迹,而且,这种轨迹在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原振衣一路走过,把沿途的风景都印刻在了脑海中,就像在脑子里装了一幅地图一样,不管什么时候回想起来感觉都是那么的清晰而真实。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和喧闹的夜景也是一种特殊的印记,甚至人潮的拥挤与稀疏,地气的整齐与紊乱,都在原振衣的脑海里留下了特殊的标志,十年后如果他还能从这条街上走过,他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地气灵枢的变化。
他一路行走一路留心观察着路两旁的商铺和高楼墙壁上的字迹,这条长街还没走到尽头,他已经能够确定下来,他现在身处的这座城市是宝岛的t北,而且是1981年的t北。
老天真会开玩笑,原振衣在心里苦笑道。竟然让他回到了1981年,而且还是在t北。
这算不算是偷渡呢?他自己问自己。不过,他很快便打消了这样的顾虑,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振衣了,他的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原振遐,是宝岛的一名合法公民,还有一个医生的高尚的职业。
1981年,t北,原振衣心里念叨着,忽然他灵机一动,信步走进了街道旁的一家酒吧。
1981年,他应该才十一岁,在他的家乡,很多人家还都住着破旧的茅草房呢,而1981年的t北,却已经是非常的繁华了,不仅是高楼大厦林立,路旁闪烁的街灯和各式各样的生意铺子也看得人眼花缭乱,让人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这是一家比较有文艺范的酒吧,酒吧里没有重金属乐曲的轰鸣,所以,并不显得很嘈杂。在舞池后面的小舞台上,此时有一个歌手,抱着一把吉它,正在一展歌喉,自弹自唱。
“晚风轻拂澎湖湾,
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