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可能太大,他估计原振衣最多能拿出五百万来,那就是顶天的了。大陆这边现在经济刚刚腾飞,是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但也有许多人是假富,或是小富即安。手里有个几十万了,便赶紧买车买房,还要弄一身洋服穿穿过过瘾。手上戴着一只大金表,脖子上围着大金链子的了,未必都是真的有钱人。原振衣到底属于哪一种人,他一时还看不透。
但是原振衣现在张口就说要入股一千万,那是实实在在的把他给震撼到了。
一千万哪,原振衣一张口轻轻松松的就说了出来,这可不是在拍电影,随口说个三亿两亿的就跟玩的一样,这可是要真金白银的往外拿的。而且他轻描淡写地说要入股一千万,只怕他的财产绝对远远不止一千万,恐怕两千万也打不住。自己的这个堂弟究竟是干什么的呢?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钱的呢?
原振业瞪着眼睛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嘴巴里觉得干得厉害,他才回过神来,颤颤悠悠地问:“一千万……人民币……?”
“是呀,”原振衣一脸无辜地说:“当然是一千万人民币,要是一千万蔑金那我可拿不出来……”
“这事成了。”原振业咽了口唾沫,两只手掌一拍,大叫道:“我还真就找对人了,有你这个大富豪撑腰,这件事就一点疑问也没有了。”
“你出资一千万,我出资一千五百万,怎么样?再向银行贷五百万的款,一期工程投资三千万,上两条最先进的浮法玻璃生产线,堂弟你能占到百分之四十的股分……哈哈,你就等着发财吧……”原振业兴奋得有些手舞足蹈,兴高采烈的畅想着自己的计划,仿佛是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宝藏,无数的票子已经洋洋洒洒的把他包围在了中间。
“那是不是得开瓶香槟庆祝一下呀?”原振衣跟着傻笑道。他感觉现在他和原振业已经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原振业要发财,他当然也能跟着发财,现在投入一千万,只怕三年过后就会变成三千万,五千万,八千万了……
“好,庆祝一下,为了我们兄弟二人合作愉快,干一杯。”原振业转身从壁橱里拿出了两听啤酒,扔给了原振衣一听,两人撕开密封盖,碰了一下,仰起头把手中的啤酒咕咚咕咚地一干而净……
……
大事已定,原振业便无心再在这里留连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返回了宝岛。临行前,他和家乡的县政府草签了一份投资意向书,其他事宜以及具体的磋商环节还要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仔细详谈。
原氏宗族大会定在了11月20日召开,离现在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原振业千叮咛万嘱咐地让原振衣把资金准备好,等宗族大会召开过后,重建玻璃厂的项目就要上马,可不能因为资金问题到时候拖误了工期。
一千万的资金,原振衣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准备,他随时可以转账过来。南依社送给他的八百万在一个银行户头里还没动弹呢,到时候再存二百万进去就可以了。
离去宝岛还有两个月有余,原振衣决定再往西部走一趟,上次去羞女峰寻找纳兰雪没有找到,他还不死心,还想再去碰碰运气。
羞女峰离喇嘛宫已经不远了,他上次就想去看望看望松赞大喇嘛的,也许从大喇嘛那里还能打听到自己的大哥卢小峰的消息呢。上次因为找到扎约的时候,扎约已经死了,当时他的心情实在是低落到了极点,便没有去拜访活佛。这次再去羞女峰就是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心情去的,万一能找到纳兰雪那当然最好,即使找不到纳兰雪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也不会感到太失望,顺便去松赞大喇嘛那里看看也是不错的。
下山历世嘛,自己总不能天天窝在家里不是?
于是,他也没有回连海,而是乘班机真接飞到了喇嘛宫。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次游历,让他偶然得到了一件很神奇的东西,而这件神奇的东西,竟然让他的人生从此如开挂了一般,修为境界一路扶摇直上,达到了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飞机在喇嘛宫机场降落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第二早便打车直奔松赞大喇嘛的住处。
松赞大喇嘛是秘宗奘传佛教红教的大喇嘛,红教的喇嘛没有自己的庙宇,平时就是和奘民们居住在一起,在自己的居所颂经修行,洒播福音。原振衣到达那片草原上的时候,松赞大喇嘛正巧在家。
原振衣与松赞大喇嘛也算是老相识了,几年前林永胜在拿去地区开矿的时候,原振衣作为驻矿总管在这边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与松赞大喇嘛极为熟络。后来林永胜的弟弟过来接替了原振衣的工作,原振衣才能够脱身回到了连海。
此番再次来到这里,原振衣已经从一个毛头小伙子变成了一个沉稳老练的大人了,他已经接近了而立之年,岁月抹去了他一身的青涩气息,却在他的眉眼间留下了几许沧桑的印迹。
几年前,松赞大喇嘛的门下只有藏图一个弟子,想不到这次重来,松赞又收了好几个弟子,而且其中还有一名女弟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