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男人的胆哪,胆气一壮,禁不住就会觉得自己的腰已经可以跟水牛比粗细了。原振衣在过安检门的时候都是一幅满面春风趾高气扬的神情,那眼神,仿佛象是在对大家发出了高喊:都上我家喝酒去吧……
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他拔了两遍纳兰雪的手机号码,提示音都是对方已关机。也许,那个如妖孽一般的女人,那个有着天人般容颜的女人已经早已回到自己师门了吧。
……
美丽迷人的澜沧江,留不住思归的心,那彩云之南梦幻一般的热烈风情,抚不平游子内心的倦意。原振衣从x双版纳嘎酒国际机场登上了班机,两个多钟头后,等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连海虹都国际机场了。
王彤事先接到了他的电话,此时已经驾着那辆奥迪车准时的在机场外等候着他了。和王彤一起来接机的还有她的妹妹王瑶,今天是周末,王瑶本来是到姐姐家蹭饭的,听说要来接原振衣,王瑶便跟着一起来了。
两个美女在宾客出口处笑意盈盈地等待着原振衣的到来,心中都有着各自的激动与期盼。王彤与原振衣新婚不久就别离,与自己的如意郎君三四个月未曾谋面,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思念以及即将与心上人团圆的喜悦让她整个人都灿若桃花,脸上浮现着欲拒还羞的笑容。而王瑶的心中也很是相信自己的姐夫,更多的是小孩子对大人的一种依恋的感觉。
原振衣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宾客出口处的那一对姐妹花,此时的他反而掩饰住自己内心的猴急,面带微笑,不急不燥地健步而来。
原振衣身后背着个双肩包,手里还拿着个手包,右手里还提着装在布套中的火龙枪。姐妹俩见到这样一个全副武装的旅游者,赶紧上前接过了他的行李。王瑶接过了他的手包,王彤伸手接过了他身后的双肩包,这下,原振衣只剩下一条火龙枪拎在手里,感觉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小妹,你今天没上课吗?”原振衣没话找话说。
“姐夫,今天是周末你都不知道吗?你这是从国外刚回来的吗?过糊涂了吧?”
“不糊涂不糊涂,一看到你我就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了。”他干笑着随口应付道。
“我说大哥呀,这次怎么出去了这么久?还是跟着欧阳教授在外面考古的吗?怎么就那么忙?也不抽空回来看看,还把手机给关机了,打你好几遍电话都打不通呢……”王彤嗔了原振衣一眼,半打趣半责怨地说。
还没等原振衣开口解释,王瑶插口道:“就是呀,姐夫,你可不能光顾着挣钱,把我姐扔在家里也不管不问了。你们这些男人呀,就是借口多,说是工作忙,其实还不知道在外面干些啥子呢。”
一番话倒是把原振衣给说笑了,王瑶一个大二的学生,才二十一岁,她能懂得什么人生?那些成天呆在象牙塔里的年轻人,从未经过社会这只大染缸的熏陶,心思单纯着呢,哪里能够体会到世事的艰辛?
“我说妹子呀,你怎么知道男人就是借口多呢?我看你这大学还真的没白读,口才倒先是练得比以前好多了……”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停车场,王彤打开了车门,原振衣接过背包放到了后背箱里,他一边关上后备箱箱盖,边笑道:“你说你不心疼姐夫就算了,还在这胡乱猜疑。我这次出去,还不是为了你吗?”
“为我啥子哎?”王瑶的脸色莫名的浮上了一层羞涩的红颜,茫然地问道。
“我这次出去呀,在大山里光是走路就走了半个多月呢,最后好歹做成了一笔生意,哎呀,不说了,好在最后终于挣到了点辛苦钱,你这嫁妆可就有了着落啦。”原振衣一个人坐在后面宽敞的座位上,把头尽量的往靠枕上枕,假意装出一幅疲倦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
“谁要你的嫁妆啦?我还不一定嫁人呢……”王瑶的脸一下子羞红了起来,假意嗔道。
一想到她在洗澡时无意中被原振衣偷窥那件事,她的脸就会不争气的红起来,她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偷偷地瞟了一眼专心开车的姐姐,生怕姐姐窥破了自己的心事。
其实,那次是原振衣把她错当成了王彤,而在无意间看到了出浴的她,本就是无心之举,而她这个保守的小姑娘,却把那件事当成了非常了不得的一件大事,就害怕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可是多难为情的事情,有嘴也说不清呀。于是,她莫名的就心虚了起来。
“怎么可能不嫁人呢?”原振衣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老腔老调地说:“一个女人,如果一辈子不嫁人,那她的人生就是不完整的,会留下许多的遗憾的,懂不?再说了,为了人类能够延续下去,女人嫁人是天经地义之事,是她对这个社会应尽的义务……不嫁人,难道你想让父母二老养你一辈子吗?”
王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原振衣作过多的探讨,小姨子与姐夫一起说起这一类话题,听起来总让人觉得别扭,于是王瑶故意不接话,却转过头,故做好奇地说:“姐夫,那你这次出去赚了好多钱哟?”
“也没多少,反正你的嫁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