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断地呛出血沫。
她觉得太意外了,也太恐怖了。她做梦也想不到,她提前设下这个局,布下了法阵,而且是在原振衣和纳兰雪情迷意乱的时候突然汇聚煞气发动攻击。如此凌厉的攻击却挡不住对方手中长枪的破浪前行,他只来得及掏出兵器,便颈间一凉,然后就什么都结束了。
原振衣知道自己反冲上山这一次是赌对了。如果一味的和山下的那名杀手纠缠,只怕此时倒下的便已是他自己。
一阵山风吹来,他觉得遍体生寒。他后撤一步,拔出枪尖。那女子的尸身向前扑倒,四肢痉挛抖动了几下,便像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了。
火龙枪的枪尖上,鲜血顺流而下,一滴血水也没沾上,仍旧是那样的冷艳森森,光寒无比。
原振衣飞起几脚,把布阵用的动物腿骨踢得东倒西歪,再也汇聚不起一丝的煞气了。
然后,他手持长枪飞奔下山,直奔车前的那名杀手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