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胜听了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可以可以,那有什么不行的?”
一旁的原振衣听了赶紧摆手:“不不不,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要矿上的股份呢?”
林永胜笑着拍了拍原振衣的肩膀,道:“这股份不是我给你的,这可是卢大哥给你的,不要白不要哦。如果这件事办成了,公司里还要额外给予你奖励呢。?如果没有你,我也认识不了卢大哥呢。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中午,把大家都叫出来聚一聚,下午休息休息,明早就出发进”
原振衣看着冲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的卢小峰,情不自禁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想说什么,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一年二百万啊,要是这个矿开个两三年,自己那不是就成了家乡首富了嘛。等到那时候老子把县府办公楼都给买下来,让那帮不替老百姓办事天天不知瞎忙什么的鱼肉干部都在露天地里站着,乡官村官提都不值得一提,那还不是自己身后的小跟班……
林永胜对卢小峰那是打心底里佩服,一大笔财富哪,说送人就送人,眼睛都不眨一下。高人风范哪。他握着卢小峰的手,道:“为了这开矿的事,我是愁了好些天呢,头发都要愁白了,习奘离这里太远,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
飞机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飞行,到喇门时已经是夜晚了。林永胜一行四人,先找了个酒店住下,任菲菲觉得旅途劳累,早早的去客房休息了。原振衣是第一次坐飞机,兴奋劲还没过,虽然飞机上供应了晚餐,原振衣还是执意拉着林永胜和卢小峰去楼下喝酒,顺便看看喇门的夜景。虽是秋天,喇门的夜晚却是严寒异常。三人都从行李箱里找出了厚衣服穿上了。
卢小峰从包里掏出几串佛珠,分给每人一串,挂在脖子上,原振衣问:“为什么要挂着这个?”
卢小峰笑道:“入乡随俗嘛,到这里,你弄串佛珠挂在身上,便多了一道护身符,没人会找你麻烦的。”
林永胜和原振衣恍然大悟。
巍峨庄严的布达拉宫在夜色中透出一种神秘的西域风情,布达拉宫前面的广场上到处是灯火辉煌,广场一侧的那幢著名的白塔远远望去象是国际象棋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又象是一顶王冠扣在地上。三个人在街边找到一家烤羊馆,要了坛青稞酒,一直喝到深夜。
第二天早饭后,卢小峰让酒店帮着叫了辆出租车,带着三人去见大喇嘛,出租车弯弯绕绕地驶离了拉萨市城区,大约一个半小时后,车在一片草原上停了下来。路边不远处有一片白墙红顶的房屋,还有三三两两的一座座毡房散布在草原上,一群群的的牛马散落其间。四人下了车向那片房屋走去,卢小峰指着那片房屋说:“这里就是松赞大喇嘛的住处。”
任菲菲问:“大喇嘛不是应该住在布达拉宫的吗?怎么会住在草原上?”
卢小峰笑道:“松赞大喇嘛是红教的大喇嘛,布达拉宫里住的是黄教的大喇嘛,不是一码子事。”
几人走到那片房屋的门前,敲门后,应声走出一个穿着土黄色僧袍的光头小喇嘛,那小喇嘛面色紫红,皮肤粗糙。卢小峰双手合什,施礼道:“请问松赞上师是否在家?”。小喇嘛也双手合什道:“大喇嘛说今天有客人要来,此刻正在堂中等候。”
几人都合什行礼,迈步进入了院中。在正房的廊下,正站立着一个老喇嘛,身穿大红僧袍,头戴大红尖角僧帽,见到卢小峰一行人,迎上两步,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道:“一早就听到青鸟的叫声,我就知道要有贵人来临。卢施主,几年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卢小峰连忙合什行礼,说:“托佛爷的福,上师扎西德勒。”后面几人知道这是藏语中问安的话,都躬身行礼,口中称颂:“扎西德勒。”
进入堂中坐下,原振衣四下一打量,不觉心中纳闷,心想这也不象个寺庙啊,就是平常人家的布置,只是比寻常人家多了个佛龛,佛龛里供奉的也不象是释迦牟尼。除此之外,木格上比寻常人家多了些佛经著作,仅此而已。
松赞活佛开口道:“卢施主这次是来看小旺珠的吗?她可是经常的念叨着你呢。”
卢小峰道:“几年不见了,小旺珠应该长大了吧?我正想去看看她呢。不过,这次来,我是要给拿去地区带来一份财富的,只是,我在边人生地不熟,需要本地的奘族同胞和当地政府勾通一下,不知上师在那边有没有熟人可以帮忙?”
那个小喇嘛端上了煮好的奶茶,卢小峰边品尝着奶茶边给大喇嘛简单地讲了准备开矿的事情,并给大喇嘛介绍了同来的几个人,松赞一一点头答礼。
当介绍到原振衣时,松赞大喇嘛特意上下多打量了他几眼,原振衣赶紧合什行礼。虽然这个老喇嘛看似其貌不扬,但是这次和拿去行政公署接洽还得靠着他呢。
卢小峰从包里拿出几串佛珠,双手捧给活佛,道:“上师,这次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这几串佛珠请上师收下,送与有缘人。”
活佛接过佛珠,单手行礼道:“卢施主向善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