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卢小峰常年游历天下,原振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道:“卢师傅,习奘你去过吗?”。卢小峰笑了,道:“习奘乃天下最高峰的所在,焉能不去呢?我在那边还呆过一段时间。怎么?原兄弟去过?”
原振衣搔了搔头,说:“我前些天刚从习奘拿去回来。”接着便简单地讲了去那边找矿的事情,“哪知道啊,那边的奘民一点也不好打交道,没等我们把话说完,就把我们轰了出来。”
卢小峰思索了一下,道:“拿去,好象是离喇门不是太远的……你把你们和当地奘民交涉的过程再仔细地说一遍给我听听。”
原振衣一听这话,感觉有门。说不定卢小峰在那边真的有熟人呢。他便把从他们开始进拿去行政公署一直到被轰了出来,都详细地说了一遍,连那个奘族同胞的面部表情变化都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
卢小峰听了之后哈哈大笑,道:“你们几人那个样子就进去,肯定会被人轰出来的。习奘那边虽然经济发展比较滞后,但是当地的奘民都有强烈的宗教信仰,本位主义也很严重。你们就那样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人家还以为你们是去打劫的呢。”
“那卢大哥你看在那边开矿还有戏吗?或者你在那边要是有熟人给牵个线搭个桥也行啊。”原振衣赶紧顺坡下驴。
“既然兄弟你开了口,我可以帮你问问,我与那边的密宗松赞大喇嘛还有点交情。”卢小峰沉吟了一下,又说道:“不过,这事成与不成还在两可之间,到时候……”
“对了,”卢小峰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又问道:“原兄弟,这个矿既使开成了,那也是你老板的矿啊?大喇嘛的情面也不是白拉下的,到时候原兄弟不是落了个两手空空?”
原振衣心领神会,笑道:“卢大哥放心,我的老板林永胜是个正直的商人,为人豪爽又讲义气,卢大哥有什么要求尽管说,绝不会亏待了大家。”
“既然你一口一个大哥的喊着我,那我就算是帮兄弟一个忙吧,就看你的老板怎么做了。”卢小峰有些狡黠地笑道。
原振衣听了此言,感觉心口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象卢小峰这样的人,他只要开了口,大概不管是什么人还都得给点面子的。
阮啸天插话道:“既然原兄弟喊了大哥了,我们四人不如今天就结拜成异性兄弟,省得见了面这个师傅那个师傅的叫着不痛快。”他自从听说原振衣教训了罗奎之后,打心底里对原振衣透着好感,同时还有几分钦佩。
原振衣听了这话,感觉自己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他好象看到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梁山好汉,为朋友两肋插刀,义薄云天的豪情壮志。他怔怔地看着卢小峰,卢小峰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原振衣当即一抱拳,对三人道:“结识三位哥哥是我的荣幸……”
当下,四人来到老周住处,在关公像前点燃三柱香,齐齐跪倒,义结金兰。四人朗声道:“关公在上,我卢小峰,周志,阮啸天,原振衣四人今天在此结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今日誓言,人神共愤。”卢小峰从袖中掣出一把小刀,在腕上刷地拉出一道口子,鲜血瞬时流出,滴到了酒碗中,剩下三人依样照做,然后端起酒碗,四人依次干了血酒。
四人又报了生辰年月,卢小峰为大,周志行二,阮啸天老三,原振衣最小,只能是小弟了。
周志叫出媳妇韩倩来,见过大哥,三弟,四弟。原振衣口称二嫂,看二嫂落落大方,也是豪爽之人。
老周把在家的几个徒弟都喊了过来,见过了几个师叔。几个徒弟看卢小峰,阮啸天还好,一看原振衣就是一个毛头小伙子,眼神就都有些疑惑,周志道:“叫你们喊师叔,不是白喊的,来,四弟,你来指点他们一下。”
众人便都走到院子里,原振衣知道二哥是给自己露一手的机会,便对几人说:“指教谈不上,咱们可以切磋一下。你们五个人只管出手攻击我,不要怕伤到我。”
五人中年岁稍长的那个年轻人抱拳道:“那师叔小心了。”说完,五人同时朝原振衣扑了过来。就在五人的拳脚刚要碰到原振衣身体的时候,却都觉眼前一花,原振衣以一种诡异的身法钻出了圈外,正笑呤呤地看着几人,五个人愣了一下,转身又同时扑了过去。
周志轻声对卢小峰说:“四弟现学现卖的这招羚羊挂角使得不错。”卢小峰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振衣在五个人的身影间穿梭腾挪,尤如蝴蝶穿花一般,几个人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原振衣沉声说:“小心了。”闪电般在五人中间绕了一圈,五个人或是肘窝,或是腋下,或是膝弯都觉一麻,身形一顿,都停了下来,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五个年轻人习练的是以现代搏击术为主,在原振衣的眼里,刚练出暗劲的他们,动作太慢了,身法也是漏洞百出。
“怎么样?”老周说:“你们要是能练到你师叔一半的功夫,sh海滩就可以横着走了。”
原振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