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时间是一个月,一个月后她还是回了家,并且在妇联的劝说下为了孩子没有离婚。
“她当时明确说过不离婚了吗?”刘成询问,猜测她应
该回了四休村或者在别的地方打工。
妇联工作人员一脸骄傲:“那可不!那时候谷恒亮可勤快了,态度也很好才把她哄回家的,我们的工作肯定是要做到位的啊。”
秦娟听着只想笑,工作做到位就是一个死,一个伤吗?
早一点帮助陈菲离婚才是脱离苦海,没想到这儿的妇联保护的不是妇女的权益,而是她们自己的脸面和男方。
刘成知道他们不知道谷恒亮的死讯,也懒得深入计较那么多,看着收拢到的资料,也许他该去找赵亦臣见一面。
回去的路上天渐渐黑了,秦娟拿着笔记本走在他身后,晚风吹来寒意,她走在海边不知他在想什么。
“刘队,我们不回去吗?”秦娟提一句,现在不仅过了晚饭时间,还到了夜班时间了。
“受害者既是加害者,你会选择怎么做?”刘成坐在海边的椅子上看着潮起潮落开口,他有片刻的迷茫。
他曾经无奈的将一个可怜的女人送进了监狱,现在又面临同样的抉择。
小云有自闭症,在福利院只能保证吃喝却感觉不到快乐,这样的童年是悲惨、不幸的。
有时候他所坚持的正义,就一定是对的吗?想起幼嫩的儿童,他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