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地方,甚至都没看到他运送的监控画面。
“我们再坚持一点吧,说不定眼前就有希望了。”刘成看着她揉脚的姿势,陈咚咚将袜子一脱,白皙的足上密密麻麻挤满
了水泡,仅一只脚就有十来个大小不一的水泡,他心里有些愧疚,强压下这股情绪暂时敛起心疼。
比起陈咚咚的水泡和他的辛苦,遭遇危险的人比他们要更惨。
毕竟苏诚具有反社会人格倾向,杀四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在他逃出国之前,抢到的资产越多,他在国外的生活就越潇洒。
一个穷惯了的人为了银行账户多添一两个零,是会铤而走险、杀红眼的。
“行吧,陈咚咚悻悻看着刘成,好在冬日雪地靴足够厚,虽然鞋子有些挤脚,但鞋垫是软的,即便水泡破了也不是很疼。
她起身打算离开,背包斜了一下,包里的球形润唇膏蹦蹦跳跳的掉在地面上,她连忙去追,捡起润唇膏的时候看着前面似乎有些废旧的工厂稍微愣了一下。
这边是专业的化工区,附近的蒸汽涌入上空,还有一些被排出的气体。
因为是专业的化工厂人流量蹿大,所以她和刘队才没有注意到这里。在一众作业的工厂中,似乎前方墙院里的工厂没有工作的迹象。
化工厂都是租来的,场地大租金也是寸金寸土,很多老板为了机器或者场地,往往会请两班员工连轴倒班,目的就是希望能多赚点钱,基于这种情况之下,还会有老板歇业不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