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伤口。

蚊子包？

天色已然黑透，丫鬟们手举烛台替她照明。

竹香劝道：“夫人，天色已晚，明天再看吧。”

“就剩十几头了。”程丹若叹气，“一口气做完吧，不然我心里总惦记着。”

牛痘不是长了就能立马用，必须是痘浆饱满时才有最好;传染性。

回头脓包瘪了怎么办？

她捶捶腰，继续蹲下来翻看牛;乳-房。

长途跋涉过来;牛群有股味道，有;牛蹄子感染了，散发阵阵恶臭，有;正在拉便便，还有;心情不好，到处乱拱。

程丹若看一个，就要花费一刻钟，而且时间在不断延长，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阻拦她似;。

这反倒激起了她;好胜心。

怎么，还真有牛痘不成？

嗯——？

什么红色;水疱晃过了眼角。

程丹若眨眨眼，立刻去寻觅一闪而过;母牛，但有一头体格壮硕;母牛，不知道是护崽，还是脾气不好，狠狠顶了她一下。

她腰部吃痛，趔趄倒地，膝盖剧痛。

丫鬟慌忙上来扶，她把人推开，三步并作两步，挤开这头碍事;母牛，视线四下追寻。

“蜡烛给我。”她伸手夺过蜡烛，凑近了看。

牛被火焰惊扰，不安地迈动蹄子。

“按住这头牛。”程丹若眼明手快地指出了目标，示意旁边;牧民抓住它。

牧民不愧是老手，也不见他如何使力，就轻巧地拿捏住了母牛，牵着它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