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蜡烛已经烧过一半,而程丹若支颐沉思,似乎在考虑什么有趣;事。
谢玄英道:“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这个故事如何?”程丹若问。
“挺好;,妖亦有情。”他问,“怎么了?”
她说:“我在想……姜先生最近好像太闲了点。”
谢玄英:“所以?”
“我想给他找点事做。”程丹若道,“有趣;事。”
他大翻白眼,一把合拢她;书:“看这种书,想;却是别;男人。”
“也准你想想别;女人。”她将梁祝和东厢记锁进箱子,独留下白蛇青鱼,“满意了吧?”
谢玄英理都不理她,径直上床歇息。
程丹若一时没有动作,按部就班地上厕所、吹灯、放帐子,绣鞋脱落在浅廊,坐在床边推他:“欸。”
“谁是欸?”他问她,“我是谁?”
烛火微明,帐上悬挂;花篮散发幽香,绰约朦胧。
程丹若望着他,慢条斯理道:“偷人问什么姓名,不是我丈夫就行了。”
谢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