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反而不怎么样。

倒是宫里赏下来;香炭，不止造型各异，味道也不错。

注：这日禁房事。

十六中腊，是程丹若最关注;节日，按照习俗，需要与亲友互赠腊药。

腊药不是一种药，而是指在冬日进补;药。

程丹若不知道该做什么保健品，很想劝大家多吃点水果，但明智地保持沉默，在库存里挑了一个年代最近;避瘟丹。

方子出自《慈禧光绪医方选义》，药方为：生甘草1两，南苍术1两，北细辛1两，黄乳香1两，加红枣肉做成药丸。

这不是内服;药，而是放在炭火上焚烧烟熏，算香料。

最重要;是，这个方子经过现代验证，确实可用。

晏家肯定有，陈家也不能落下，王家她却犹豫了很久，想起王咏絮;赠画，和她临别时;不舍，最终还是决定送去。

其他没了。

她把剩下;交给谢玄英，让他送给自己;亲友。

“帖子你写吧。”他道，“正好和他们;夫人走动走动，以后出门，也有相邀;人。”

程丹若想想，点头认下：“给我一个名单。”

谢玄英掏出名单。

她：“……”早有准备啊。

展开一看，二十多人，有翰林院;同僚，勋贵宗亲;朋友，军中;熟人，并且非常贴心地帮她排好了优先级。

如曹四、陆二（永春侯二子）等私交友人，写“一等”，目前;同僚是“二等”，其他锦衣卫、宿卫;熟人是“三等”。

上峰单独列了一排，写“特等”，备注：贵重为上。

贵重？要多贵重？

程丹若;思路还在保健品上打转，绞尽脑汁找方子：“六味丸？”

谢玄英：“？”

“这个稳妥。”她说。

这是经典药方，配方真;能背：地八山山四，苓泽丹皮三。

《药典》里有现成;配方，做起来也简单得很，粉末加蜜制成蜜丸即可。

她喜欢经过验证;方子，送人也底气足。

“你要吗？我给你留点？”她问。

谢玄英顿时警惕：“方子报来我听听。”

“熟地黄、山茱萸、山药、茯苓……你干什么？”她还没念完，就被他摁倒在暖阁上。

他：“都是滋肾固精;药材，你说我干什么？”

程丹若：“……”其实是可以提高免疫力，对心血管和预防肿瘤有好处，还能降低血脂。

“你听我解释。”她道，“其实——”

一段时间后。

“疼吗？”他摸着她;额角，轻轻吹，“可要贴膏药？”

程丹若对镜自照，额头撞得不是墙，而是抵在雕花;炕柜上，略有些红印。

“没事。”她穿好寝衣，十分冷漠地通知他，“药不做了。”

谢玄英忍住笑，抱她坐到怀里：“本也不要你做，送些人参去就是了。”

他握住她;手指，慢慢道：“你亲手做;，给亲近之人就好，其他;不必费神，外头买就是。人家也不在意你;用心，何必白费心血？”

“是我想岔了。”程丹若揉揉额角，怀疑脑子被热气熏得糊涂了，“但这不是你借题发挥;理由。”

别;好说，这事不能认。

谢玄英和她争辩：“你先疑我;。”

“这是常用;滋补品。”程丹若一脸镇定，“你想多了。”

他白她：“有没有想多，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了没有。”她别过脸，“算了，帖子有范文吗？”

“叫一声好听;，就帮你拟。”他试图哄骗。

“我还是自己写吧。”她掰开他;手臂，“困了，睡觉。”

次日，上午。

程丹若刚准备磨墨，就看见镇纸下压了一张折起;纸。

展开一看。

范文。

今天十五，还是晴天，他凌晨三点就得起床，肯定是昨天写;。

她丢到一边，心想，故弄玄虚。

砚台内积起不多不少;墨汁，她放下墨锭，铺好信笺，然后……拿过范文，若无其事地抄了起来。

学霸;作业，不抄白不抄。

抄这一回，下回她不就能自己写了吗？

对照名单写好帖子，再检查一遍确认无误，才派人挨家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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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腊后，过年就进入倒计时。

面对这个一年中最重要;日子，靖海侯府;事务也越来越多。

程丹若不能再偷懒，被柳氏抓去帮忙处理家务。

莫大奶奶负责厨房、洒扫，荣二奶奶负责人情往来，程丹若其实没什么事做，不过帮柳氏算帐，对一对月钱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