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嫁妆几乎是女子唯一能正大光明掌握的财产了,有了嫁妆,也就有了底气。就算是人死了,这嫁妆要不是留给孩子,要不是娘家人要回,也绝对没有放在夫家的道理。
虽然这里边其实还是有空子可以钻的,但是至少在明面上,这就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资本了。周家人连这个都要算计,可见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家。
“我这就去跟娘说,这桩婚事铁定得黄。只怕当初的魏家,章家,就是看懂了这点,所以才拒婚的吧。”简若宓嗖的一下站起来,抬脚就要往明心堂去。
简若宁立马拉住她:“哎吖,姐姐你可慢点,这事得从长计议。”
“这有什么可说的,周家没钱算计我嫁妆,这事他们还能抵赖了不成?”简若宓不懂,但是还是坐在了杌子上,盯着简若宁看她倒地能说出什么来。
“好姐姐啊,这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啊,你现在去找夫人,夫人肯定会去找周家理论,可难道那周家就能承认了吗?要是别人反口再说你污蔑,可就不好了。
周家人图谋儿媳的嫁妆,这都是你我二人的猜测,咱们谁也没有证据不是?周家那两个儿媳,现在可是周家人了,要是咱们贸然冲上去,她们站哪一边还说不定呢。要知道这两个人,可都没什么底气的。
再说了,不提别的,夫人会信你吗?今天周国公夫人可是给了夫人一下块极品翡翠呢。”
简若宓一下子就泄气了,也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了,趴在桌子上,只能发牢骚:“周家那两个儿媳,身份地位都不高,既然已经嫁了过去,就只能被周家拿捏了,自然是向着周家说话。而母亲,只怕也不会轻易的相信我,相信你我二人的推断。
哎呀,这成亲怎么就这么烦啊,为什么不能顺顺利利的呢?前边一个太子,后头又来了一个周家,成天算计来算计去的,有意思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太子算你姐姐是为了简家的势力,周家算计姐姐是为了姐姐这丰厚的嫁妆。
没能算计的下来的就如同太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父亲如今可是记上太子了,如今这禁足可是都没解开呢。可周家两次算计,都成功了啊,成功的填平了账,躺在儿媳的嫁妆上当米虫。不劳而获了两次,已经形成习惯了都。”
“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周家现出原形啊。”
简若宁突然冒出来一个点子:“或许有个办法,可以试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