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卑的步度根大人,说不日会来与我们相谈结盟之事。此事若能成功,则我并州北境,当再无大战,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了。”
他这说得高兴,然而赵魁却是大惊失色。
“原来阁下就是刘赫刘大人?哎呀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了!不过……哎呀,刘大人,你中计也!”
刘赫被他这么一说,脑子又清醒了几分。
“如何中计?”
赵魁一脸着急地说道:“这个伊隆首领,一向心胸狭隘,有仇必报,那个伊盾是他最钟爱的长子,勇武非常,伊隆早就有传位与他的心思,如今你杀了伊盾,他怎肯与你甘休!更何况伊兰部落一直都支持骞曼,与步度根和魁头都是死敌啊!”
“什么!”
刘赫听了这话,仿佛被人用冷水从头顶浇了个便,顿时全身通透!
赵魁急色道:“刘大人在雁门两年,爱民如子,治军有方,小人早有耳闻,今日绝不能让大人被伊隆这等小人所害!大人莫慌,小人知道这府中有一处后门,一向都是下人走的,此时看守薄弱,小人这就带大人离开!”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大哥,你可睡了?”
刘赫一听声音,却是张勇,便走过去开门。
“四弟,你怎么来了?”
张勇一脸疑虑之色,刚想张嘴,却看到了赵魁。
“这位是……”
“这是赵魁义士,乃是咱们狼调县同乡,他早年流落至此,因家人性命受胁迫,故而为鲜卑人蓄养牲畜为生。今夜巧遇了他,方看免除一场大祸,四弟来了正好,我正有话要对你说。”
张勇一听原来是同乡,便向赵魁行礼,随后看向了刘赫。
“大哥,小弟深夜来见大哥,实在是有急事要禀报!咱们这次怕是上了那老贼的当了!”
刘赫一愣,问道:“四弟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