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老刘氏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这是在怪娘了?”
“不该怪您吗?您看看我妻子被磋磨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我孩儿也没了!”秦明松本来不想责怪老刘氏,眼下却不得不怪她。
若不是娘亲的错,难道是他的错吗?
转而不等老刘氏从震惊中回神。
秦明松就先对小刘氏请求道,“二嫂,拜托您去厨房给绣儿做点吃食,行吗?她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好的,我这就去。”
小刘氏应了声就转身出去。
出去的时候,都没理正呆呆的老刘氏。
秦老二等人已经将卸下的门,又重新装了回去。
屋内的人说话,他们自然也听到。
秦老头迈了进来,拽住受到打击的老刘氏,就要往屋外走。
但刚转个身又顿住。
秦老头好声好气道:“小宋氏,人这辈子有些坎不算啥,迈过去了就行。孩子是没了,但你和四儿还年轻,下次还会有的。”
接着,秦老头又对秦明松说道,“四儿,好好同你媳妇赔个不是。”
“我知道了爹。”
秦明松低头应了句。
秦老头知道儿子有了怨气。
没有见到宋绣的模样前,秦明松确实还能稳得住。
现在不一样了。
换个人都会有脾气。
若是没有脾气,那就是狼心狗肺了。
秦明松装也要装出不满。
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
等众人都出去,门也再度虚掩。
等屋子里没有外人了。
秦明松坐在床沿上,抬手轻轻拍向被褥,很是愧疚地轻声道:
“绣儿,对不住,是我这个当夫君的疏忽了,没有把你保护好,让你在家里受罪了。”
秦明松说完之后,便见到宋绣眼睫颤抖,还泛出泪花。
他又继续说道:“我这次和同窗去黄山取景,并非外人所说的携美同游。此事只需稍微去府城打听就能打听到了。不承想会有人借此造谣,害得绣儿误会了。”
宋绣在被窝里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哭得极为委屈和伤心。
“等绣儿好起来,我再将去黄山所画的风景给你看,怎么样?”
“现在为夫身上钱银有限,无法带绣儿去游玩。待日后有钱了,我定要带你去黄山看看,去看奇松、看怪石和云海,幸运的话或许还能见到佛光……”
秦明松嗓音平和又真挚。
很难不让人心生动摇。
宋绣的哭声更大了……
大到站在屋外的人都听见。
秦驰拢了拢披风,跟其他人说了声,便回去了。
宋锦依旧坐在炭盆前,在吃着香榧,只不过她吃得很慢,秦驰离开的这段时间,那包香榧也仅是缺少了一点点。
秦驰将披风解开放下。
轻撩着衣摆坐到宋锦对面。
不靠近她而坐,是不想将身上的寒气传给她。
“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你那庶妹在哭,人应该是没事儿了。”秦驰伸出双手在炭火上面烘暖。
宋锦递给了他一杯新泡的茶。
秦驰笑着接过来,却没有第一时间喝,而是双手捧着茶碗,借着茶碗透出来的热气来暖手,“娘子好像不意外?”
“这日子还是要过的。”宋锦温声回答。
秦驰眸光闪了闪,“你的意思,宋绣这是在故意拿乔?”
“我可没说哦。”
宋锦想不到秦驰这般敏锐。
刚才她说的话没有这个意思吧?
宋绣嫁给秦明松初衷是为了过好日子。
即便是对秦明松有怨气,为了日后所谓的荣华富贵,宋绣也不会和他撕破脸。
宋绣本来就是想拿乔。
故意不开门,拒绝秦明松都是宋绣前世学的一些小手段。
某些男人很贱的。
对他太好了,反倒会不当你一回事。
何况这次宋绣本来就站理,不闹一通,外人只会更不把她当一回事。
有了这么一闹。
以后在秦家的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这些宋锦看得很明白。
如宋绣那般自私自利的人,压根就不是那种会为了孩子就寻死觅活的。
秦驰笑望着宋锦,“那我们刚才是心有灵犀了。”
宋锦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不要再提她了,没意思。”
“行,那不说。”
秦驰等自己身上暖和了,便起身坐到了宋锦身边,拿起香榧剥起了外壳,“我来剥壳给我儿子和闺女吃。”
宋锦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