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时丢弃的棋子罢了。
这一点,季子礼同样也心知肚明,只是他想怎么根本没得选。
毕竟,早些年他得罪了傅承烨,又加上季家的兴衰荣辱,都让他无法摆脱夜致远的控制。
“行了,我这也喝得差不多了,你也就别一直待在我这儿了!”夜致远的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他的眼神中满是厌恶,仿佛多看季子礼一眼都会让他感到不舒服。
但季子礼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口干了手里头的酒后,又径直坐了下来。
看着季子礼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夜致远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一拍桌子,道:“季子礼,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和我叫板吗?”
季子礼微微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但他并没有立刻回应。
他故意拖延时间,仿佛在享受这种让夜致远焦急等待的乐趣。
直到夜致远的耐心即将耗尽,季子礼才终于缓缓开口,“夜少,你误会了,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有件事,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说到这里,季子礼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见夜致远明显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才清了清嗓子,道:“我见过元可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