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隆熙帝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瞪了皇后一眼。
皇后权当没看见,气定神闲地行至傅暝身旁跪下,“是臣妾让他们瞒着谁也不要说的。要降罪就罚我吧!”
“你,你这,”隆熙帝拍了拍脑门,“慈母多败儿。这是慈母多败儿。”
“官家做得也没强到哪里去,哪有往小两口日子里放针的父亲。”
隆熙帝当然知道她是在找算派傅瞑接沈婉婉一事,被冷嘲热讽地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沈婉婉一个月有半个月住在东宫,那里她熟悉,住在那里有什么不妥。”
皇后,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妥你知道。我就这么点娘家人,还被您算计的明明白白的。”
隆熙帝当然是有盘算的,只是不好明说,挥挥手作罢,“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来人,调天长卫去西境把太子妃和长平郡主抓,不,请回来!”
傅瞑抱拳请命:“父皇,儿臣愿带东宫卫亲自前往,将太子妃和长平郡主带回来。”
立即被隆熙帝喝住,“胡闹!马上就是元日宫宴,天齐上下和他国使臣都来道贺,太子不在,你让天下人怎么看!去追自家婆娘去了!”
“你不怕丢脸,我都替你燥得慌,自己的婆娘都看不住。你,你现在就回东宫闭门思过,敢出半步,打断你的狗腿。”
威严盛怒,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