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楚明德不紧不慢回过头,“小谢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好一个有事找她,刚周洋来找她的时候还说董事长有事找她,她还以为什么事,站这等了那么久敢情是这事。
楚歌有点无奈,没立刻回复楚明德的话,反而琢磨几秒,才慢吞吞撇撇嘴:“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跟他一块。”
“是吗?”楚明德的表情充满探究,“吵架了?”
楚歌知道楚明德大概是也看过热搜,点点头算是默认这回事。
反正热搜上她的照片顶着一张臭脸,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是吵架了。何况在楚老头面前,她还得装下去。
“干什么吵架了,所以今天晚上来这里是气他?”老头不懂年轻人的想法,只能下意识这样想。
老头这样想,楚歌也没别的好说,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楚明德一看闺女这样,马上瞥过眼去:“行了,差不多就得了,你耍小脾气也该有个度,马上快过年了,今年过年带小谢回来吃饭,赶紧去跟他和好。”
“……”
哈?
楚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以前她受委屈时楚明德二话不说都站在她这边,怎么到了跟谢图南有关的事,他就说她耍小脾气?而且这明明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哪快过年了啊……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听到没有?”
看楚歌没有反应,楚明德敲了敲椅背。
“耍小脾气有个度,过年的时候带小谢回家吃饭。”
“是是是。”
楚歌无奈,只能先应下来。
算算时间现在离过年还远,到时候她随便编个借口说分手了就是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就在父女两“各怀鬼胎”聊天时,楚明德这间的包厢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浓妆艳抹穿着精致华服的女人,娇滴滴站在门口:“那个,不好意思,我走错了,请问1010怎么走。”
似乎是在哪里听过的声音,楚歌下意识回头看。
四目相对时,她呆住了,一晚上连碰两个熟人,在这居然还能碰到沈依然?
沈依然在看到楚歌时,同样也呆。
环顾四周,一个中年男子,一个男子的秘书还有楚歌,沈依然了然,难怪她总觉得楚歌这段时间红得过火,再看中年男子的穿搭,虽低调但都是大牌,敢情楚歌这是绑上了大款。
周洋身为秘书反应很快,在电光火石之间,马上指路:“走廊右拐第一间。”
有周洋的指路,沈依然作为走错房间来问路的人不好久留,礼貌道谢,然后离开。只不过在她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楚歌。
楚歌很容易就能猜到沈依然的想法。
这是她爹,又不是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关系,沈依然那个眼神,真的很讨打。
此地不宜久留,她得找沈依然算帐。
她看跟楚明德聊得也差不多,跟楚明德说了句先走了,跟上刚出去的沈依然。
其实楚歌没别的意思,有了之前的教训,她怕就怕在沈依然去萧荣面前添油加醋。
沈依然似乎刻意在等她,楚歌刚出门就看到沈依然倚在走廊上。见她来了,表情一点都不意外。
“怎么?”楚歌先发制人,“等我呢?”
不用说,沈依然是这个想法没错,给点破她也不装,斜眼看着楚歌:“是啊,我来看看有些人她会不会做贼心虚。”
楚歌没做亏心事怎么会怕鬼敲门,她看沈依然这个高傲的样子突然就很想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招。
于是她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做事从来不心虚。”
这么理直气壮的话,沈依然听后在心里忍不住吐槽楚歌,别以为在这圈子里你能得意一时就了不起,现在在圈子里谁不知道她楚歌,短时间内火那么快,背后肯定有人捧。
而刚刚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不就是跟金主在一块,还躲呢,装什么装。
沈依然脸上毫不掩嫌弃,目光在楚歌脖子上的吊坠打量,鄙夷道:“是嘛,五千万的吊坠,说带就带。”
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个金主对你还挺大方。
到此楚歌都没有解释过一句她与楚明德的关系,她知道沈依然这是误会了不少,她压根懒得跟她解释,她只想告诉她一句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知道吗?”
楚歌说完,对着沈依然点点头,大概的意思就是只要你别多嘴什么事都没有。
沈依然自然不会搭理楚歌这话,她就是不服,她知道这个圈子乱,但凭什么有的人可以即占着这个,背后又跟那个厮混,这真的公平吗?
她只是在为有的人感到不值。
在楚歌走后,她默默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