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部队就抄了这伙恐怖分子的老巢。他们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红男爵点点头。 “如果我们袭击了这个调停代表团,并且杀死几个代表团成员,再把这一切嫁祸给当地民兵部队。 法国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而一旦这些民兵部队跟法国人起冲突。 原本还想装作中立的法国人,就会转而支持我们。 而我们也可以借此,把在西撒哈拉地区的反恐行动进行到底。”红男爵冷笑道。 “男爵,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不过,这其中的风险也不小。我们是不是请示一下大公的意思?”一个秘社武装分子试探着问道。 “如果事事都要请示,那大公还需要我们干什么?大公要我和在座各位全面负责非洲事务。 不是要看我们在这里推诿责任的,而是希望看到我们敢做敢当。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你觉得我还能继续坐在这里领导你们吗?”红男爵反问道。 他这句话一说,所有的秘社武装分子全都不敢再说话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再跟红男爵唱反调。就未免有点太不识时务了。 红男爵看他们不说话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当然,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 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真的要做,不但得好好计划,还得派真正靠得住的人。 那些奥鲁米联邦部队,干点打打杀杀的粗活还行。做这么细致的活儿,我们得用其他人。用我们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