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主,他打伤了我,快帮我杀了他!”赤发青年见秦山河到来,顿时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叫嚣道。 “堂主!”众人听到赤发青年的话,不禁脸色一变,惊恐不已。 在烽天命宗之中,堂主可是仅次于两宗四旗八护的存在,虽然算不上烽天命宗的核心高层,但也绝对是有实力有话语权的存在。 更为重要的是,烽天命宗的堂主,至少都是天武圣祖级别的存在,实力非常强大。 烽天命宗虽然已经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到了今天,依旧有很多强者坐镇。 此时,一名堂主出现,让众人岂能不震惊。 若是这名堂主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向聂天出手,那就麻烦了。但是秦山河却显得十分冷静,他先是回头冷冷瞪了赤发青年一眼,然后向着聂天微微躬身,道:“这位朋友,刚才的事情是沈刻做错了,我代他赔罪,请你高抬贵手,饶过 他这次。” “这……”众人被眼前一幕惊得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 秦山河可以烽天命宗的堂主,怎么会向聂天低头呢? 难道聂天的来头很大,被秦山河看出来了? “这个家伙看上去有些粗犷,做事却还算稳重。”唐十三望着五大三粗的秦山河,不由得嘴角一笑。 如果秦山河真的向聂天出手,吃亏的绝对是他。 秦山河虽然是天武一重圣祖,但却绝对不是聂天这个天劫九重圣王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聂天还有烽皇这个身份。 “如果我不饶呢?”聂天扫了秦山河一眼,却是一脸冷漠地说道,气势逼人。秦山河不由得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姿态摆得这么低,聂天竟然丝毫不让,反而咄咄逼人起来,他眉头一皱,神情冷肃地说道:“朋友,秦某知道你实力强,天赋高,或 许还有几分背景。但这里毕竟是烽天命宗,你确定要如此逼人吗?”聂天再次看了秦山河一眼,神情却是变得更为冰冷,说道:“亏你还知道这里是烽天命宗。你身为宗门堂主,眼睁睁看着歹人为恶,却袖手旁观,你这个堂主,跟废物有什 么不同?” 聂天岂能不知道,秦山河之前就已经在这里了,只是一直没有出手而已。 知道聂天要杀沈刻的时候,秦山河才被逼出面。 如果没有聂天,秦山河绝不会露面,只会睁眼看着这些年轻武者被沈刻虐杀。 秦山河感受到牧天的愤怒,脸色不由得低沉下来,心头有些触动。 他知道,自己冷眼旁观,的确不对。 但他,又能怎样呢? 他是堂主不假,但也只是一名堂主罢了。 而沈刻,可是烽天命宗四大旗主之一的沈云鹤的儿子。 为了眼前这些素不相识的年轻武者,去得罪旗主之子,秦山河不敢,也不愿。“这些年轻武者,都是来烽天命宗参加宗门选拔的,秦堂主你可曾想过,他们,有可能是烽天命宗的未来。”聂天目光森寒,低沉道:“你身为堂主,纵恶不究,同样该死! ” 秦山河感受到聂天眼中的森寒杀意,竟是不由得心头一颤,身形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他心头惊骇,顿觉难以置信。 他可是天武圣祖强者,为什么面对聂天的威胁,竟然有些畏惧。 这种本能的惧怕,是最真实的,也是最令人绝望的。 秦山河隐隐感觉到,聂天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存在。 但他毕竟是天武强者,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若是此时被一名年轻武者逼得退让,那就未免太丢人了。“秦某知道阁下说的都是对的,但这里毕竟是烽天命宗,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可算是烽天命宗的内部事务。”秦山河想了一下,沉沉说道:“即便是秦某和沈刻有错,那也不 关阁下的事。我烽天命宗之事,从来不许外人插手!” 只有最后一句,他的语气稍稍强硬,显然是想用烽天命宗来压聂天。“是吗?”聂天却是冷笑,目光森寒无比,道:“秦堂主,这里是烽天命宗不假,但凡事,都须有度。似沈刻刚才所为,与滥杀无辜,有何不同?这种滥杀之行,凡是血性武 者,都该出手制止。” 秦山河眉头一皱,冷冷道:“阁下并非烽天命宗的人,对本宗现今状况并不了解。阁下就因为我不出手,便对我有杀机,岂非不是滥杀无辜?”“烽天命宗的状况?”聂天再次冷笑,直接说道:“你不出手,无非就是忌惮这个叫沈刻的人的身份,不想惹祸上身而已。至于我想杀你,就是因为你的不作为。你本可以救 人,却不救,与杀人有什么不同。况且,这里是烽天命宗,你身为烽天堂主,出手本是理所应当的。” 秦山河本聂天说穿心思,脸色变得难看,但他仍不想认错,沉默片刻,说道:“阁下横加插手烽天命宗之事,是否有些过分了?” “哼哼。”聂天冷笑两声,道:“我告诉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有资格插手烽天命宗的事情!” “嗯?”秦山河脸色顿时一变,心头莫名颤抖一下。 “秦堂主,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宰了他!”而在此时,沈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