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了对于宗室的限制。
四王就藩后,由于王府护卫数量等同半个都司兵力,所以朝廷在地方的兵力变相增多,对于地方叛乱的镇压也更为轻松。
对于守规矩的藩王们来说,《宗室条例》的放宽使得他们不用再每日谨小慎微的过活,而对于部分野心家来说,《宗室条例》的放宽却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弘治十二年四月,日本下水三千吨级铁甲舰,西海伯戚景通上疏请朝廷提防。
然而他的上疏并未引起重视,因为此时的大明已经拥有八千吨铁甲巡洋舰二十四艘,其余吨位的巡洋舰、护卫舰、驱逐舰四百四十六艘,总吨位达到二百八十余万吨。
与之相比,日本最大铁甲巡洋舰不过三千吨,铁甲舰合计不过三十二艘,吨位仅五万七千余。
弘治十三年二月,昆仑宣慰司旅官俞大猷察觉日本移民昆仑洲数量增加,并在西昆仑修建造船厂,他上疏宣慰司,提醒宣慰司注意日本动向。
彼时昆仑宣慰使为洪熙年间越国公杨展玄孙杨闇,面对提醒,杨闇轻蔑回复:“小军校怎配上疏言事?”
弘治十四年,朝鲜国王李怿派遣使团朝天,使团在朝天返回汉城后,评价天子朱佑樘表面乾坤独断,实际为优柔寡断之主,唯皇太子刚毅英勇可敬畏。
对于大明的情况,使团在与李怿汇报的时候,也用上了“军械虽犀利,武备却松弛,不见昔年景泰、成化之威武,”
类似的评价,也发生在了其它国家使团口中。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认为大明朝依旧是天朝上国,哪怕不如昔年,却也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存在。
朝鲜国王李怿甚至发出:“天朝若倾覆,我等恐灭亡”的言论。
在李怿看来,一个庞大且统一并讲规矩的天朝,可要比纷乱成几十个国家的“天朝”要好太多了。
起码对于属国来说,大明朝基本以自愿内附为主,并且会给予足够的优良待遇。
弘治十七年,暗厄利亚(英国)三千吨铁甲舰下水。
这一年四月,皇太子朱厚照偷跑出海,乘坐“鹳雀号”铁甲舰前往南洲。
六月初七,他在抵达南洲的第一天与一只袋鼠在街头互殴,他在日记本上写下:“与袋鼠搏斗,惜败!”
七月初五,朱厚照初见鸭嘴兽,以为是手下太监戏弄他,最后发现是真的,啧啧称奇。
九月初一,朱厚照踏上返回北京的归途,并带上了十二只袋鼠。
冬月初二,朱厚照返回北京,并将袋鼠关入象房之中,让人组建了一座专门养袋鼠的院子。
腊月初一,闲逛象房的皇帝朱佑樘误入“袋鼠院”,遭袋鼠追逐。
事后,朱佑樘将袋鼠关入动物园,供北京百姓欣赏。
十八年二月初,太学对内燃机汽车、拖拉机的实验成功并投入生产,其中汽车以从石油中过滤提取的汽油为燃料,每个时辰能行驶三十里左右。
加满油后,汽车能行驶七十里,一箱油费用在二百文左右。
除此之外,相机、摄影机、胶片等工厂落地并投入生产。
大量的工厂落地江南,金陵汽车成为了大明朝第一个汽车品牌。
与此同时,朝鲜、暹罗、弗朗察(法国)、弗朗机(葡萄牙)、西巴尼亚(西班牙)等国陆续下水铁甲舰,不过吨位都在两千吨左右。
在各国追赶大明的时候,大明在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推动下,内部的经济开始发生重大变化。
资本主义生产社会化的趋势加强,生产和资本开始有意识的集中于适合发展的地区,而它们对于这个地区的选择便是长三角地区。
除了长三角出现资本集中,西南和北方、南洋也各自出现了资本集中的动向。
在这个时代中,采用新技术的工厂挤垮大量技术落后的工厂,将它们逼往人工低价的地区,这似乎已经是一种常规现象。
随着生产和资本不断集中,当他们集中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产生了垄断。
这些在竞争中壮大起来的资本,也形成在地方上官商勾结的垄断组织,大量的社会财富也日益集中在少数大资本家手里,普通人除了科举,似乎再没了出人头地的机会。
对于这一势头,朱佑樘也曾试图阻止,但始终下不了狠心。
年关前,三十岁的朱厚照成为了父亲,朱佑樘成了爷爷。
对于这个孙儿,朱佑樘为其取名为朱载坖,并在其满月后将其册封为太孙,特赦天下罪籍。
南洲的祝枝山被特赦,已经是耄耋之年的他喜极而泣,自此罢笔,不久后去世,享年七十八岁。
其子祝续在其死后变卖南洲,返回故乡并续写《祝氏野记》。
弘治二十年,日本下水五千吨铁甲舰,西海伯戚景通再次上疏言:
“今倭海军已至二十万吨,倘若再过十余载,恐为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