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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等朱瞻壑喘口气,入夏后的京师、山东、河南等地大旱,夏麦无收,百姓只能望天求雨。
按照朱祁钺的打法,这次战役结束过后,天家最起码还能再握三十年的枪杆子。
昔年漠北的燕然都司不过十余万亩耕地,人口不过四十余万。
事后,尽管流民的暴动被镇压,可昔年人口千万的山南因为各种问题,人口仅存不足三百余万。
“准!”
“臣以为,敢言退兵者,可斩!”
与此同时,在大明攻略帖木儿的三年时间里,弗朗机、尼德兰(荷兰)、弗朗察(法国)和暗厄利亚(英国)的殖民者相继入侵了北昆仑的摩洛哥及其它地区。
如果只是应付大明国内情况,这一千九百余万贯明显够用。
他转身扫视群臣,厉声道:“昔年三保太监横扫波斯距今不过六十余年,曾经两万海军可平的波斯,而今动用八万余马步骑兵都无法摆平,继续放任西虏发展,难道要等他们打上家门吗?!”
四周群臣见状,当即推金山倒玉柱的下跪叩首,承认了朱祁钺的新身份。
还不等朱瞻壑有什么举动,出乎所有人预料,顺天府、河间府、永平府复又大水。
在漫长的攻坚战中,明军牺牲官兵三千四百五十七人,伤残退役七千六百二十一人。
一身甲胄的王焘从远处走来,虽然年纪大了,可如今的他却更像一员悍将。
凡大明治下百姓,不论此前称呼如何,往后只可称呼为“中国”、“华夏”。
三月末,随着明军与帖木儿军队僵持三个半月,朝堂上针对是否要拿下波斯产生了争议。
七月初一,朱瞻壑敕封郭登为西海侯,毛忠伏羌侯,戚赟平虏伯,杨信彰武伯,刘玉平西伯……
虽然已经设县,但除了部分军吏在当地管理,朱瞻壑并没有着急科举与吏考来派遣官员,因为一件事情打乱了他的计划。
因此,波斯必须要拿下,帖木儿国也必须要覆灭。
四月初五,朱瞻壑再次退位,令朱祁钺即大位,朱祁钺再次推辞……
瞧见他来,朱祁钺起身整理了衣冠,而他旁边站着一个身穿蟒袍的三旬男子。
众人都以为他会建议退兵,然而于谦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河中置十二府,五十二县,在原本朱祁钺带来官吏的基础上,这近两万官吏被调往了河中地区任职。
“一万一千余七十八人,不知道他们又是谁的父亲,谁的儿子……”
此次科举与吏考选拔进士三百六十位,举人八百二十四人,吏员一万八千六百余人。
沙哈鲁和兀鲁伯吸取当年被郑和长驱直入的经验,所以在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他们不管加固直面忽鲁谟斯的几座城池。
在他的旨意下,三百万贯军费拨往河中。
如果铁路连接到库什卡,那明军可以迅速调集足够多的军队多点进攻,然而明军的铁路远在三千余里外。
王焘脸上满是笑意,而他口中的话,也解释了朱祁钺为什么会在兀鲁伯的这条防线僵持那么久。
一开始没有人会想到,帖木儿国竟然能在大明手下撑三年之久,而这三年时间里,大明付出了高达一千四百余万的军费,以及三百多万贯的抚恤金。
明军的炮弹还没发展到碰撞击发而爆炸的程度,尽管火药威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一些关键的东西还没有实现技术突破。
“陛下,太子殿下推辞了。”
面对天灾,朱瞻壑只能调拨钱粮二百余万赈灾,同时以每亩三贯的价格购买二百万亩灾田,迁移其中受灾的四十余万百姓前往北庭安家。
不到百里的距离,仅仅两日,朱祁钺就率领四万余明军兵临城下。
他们的倒下,并不单指他们个体倒下,而是指他们所代表的四十余万户家庭。
他亲自率领军队轮番进攻这两处阵地,然而在王焘的坚守下,他并未如愿收复失地,而是在丢下两万多具炮灰的尸体后撤退,准备重新构筑防线。
于谦早已不是昔年迂腐的于廷益,如今的他,只有强国这一個念头。
宣德二十六年三月初七,随着兀鲁伯在哈马丹城兵败自刎,帖木儿国彻底战败。
这场战役历时三年方才结束,直接战死在战场上的士兵和青壮高达八十六万余,间接死去的百姓不可计数。
他们与朝鲜、日本交火并被击败,朝鲜与日本向西昆仑扩张贸易区。
由于南洲、东洲的大量铜矿被开采,铜价开始日渐走低,原本的铜币价格也在不断贬值。
男子留着朱高煦这一脉的八字胡与大胡子,皮肤黢黑,身材五尺六寸左右,很是健壮。
肯因山阵地上,朱祁钺眺望南方,而他四周的泥土早已被鲜血浸透得发黑。
一前一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