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群人可不愿意和明军作战,更不愿意去西边吃沙子,所以他们提早表态投靠才能利益最大化。
“给他们的赏赐不会少,让他们好好打探。”
“马哈木还在休养生息,不过他们应该料不到铁路修建的那么快,而我军的火车日军七百余里也并非夸大。”
“让王戎、林粟在松原、鹤城、镇虏、海喇儿这几个地方扩修粮仓,每个都要足够容纳百万石。”
朱高煦吩咐着,亦失哈也作揖应下。
主仆二人一时间没了话题,只能低头处理政务。
只可惜他们还没安静会,殿外便传来了脚步声和熟悉的声音。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进来!”
朱高煦不假思索的回应,很快便见到了脸色不太好看的胡纶走入殿内。
“怎么了?”
朱高煦皱眉,察觉到了一丝不妙,而胡纶也跪下作揖道:
“一刻钟前,魏国公府传来消息,魏国公……薨逝了!”
胡纶一席话,让朱高煦脑中浮现出了徐辉祖的面容。
这则消息让他表情复杂,亦失哈则是担心他遭受惊吓而小声提醒:“陛下……”
“嗯,我没事。”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后,面对徐辉祖的病逝,朱高煦也没有表现出太伤心。
说到底,徐辉祖虽然一开始帮了他不少忙,但自己父子进入南京后,徐辉祖还是一副不仕他们父子的模样,这就不免让他们父子心理不舒服了。
朱高煦原本还觉得是因为徐辉祖不想伺候自己父亲,可是自己即位后,徐辉祖连军校的教习都不当了。
他比历史上多活了十六年,朱高煦也没有什么觉得对不起他的,所以在深吸几口气后,他这才开口道:“追赠徐辉祖为平麓王,谥号忠贞。”
虽说徐辉祖表现不行,但朱高煦还是念在昔日的情分给予了他追赠为王和赐谥号的殊荣,尽管他不一定领情。
“陛下,那魏国公爵……”
胡纶小心询问,之所以如此,全因徐辉祖的长子徐钦骄纵,早年就触犯过不少事情。
虽说如此,但朱高煦还是叹气道:“徐钦袭爵,另外亦失哈你替我手书一份,好好提醒提醒这厮。”
朱高煦没有朱高炽的好脾气,历史上朱棣在徐钦三番两次骄纵后废除了他的爵位,之后在朱棣驾崩后被朱高炽恢复。
如果徐钦在自己的警告下还敢骄纵,那魏国公爵也只有被废除这一条路了。
“陛下,蜀王府派人传来急报。”
徐辉祖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偏殿门口便传来了班值太监的声音。
“进来!”
亦失哈开口示意,不多时便见到一名班值太监双手呈着一份信走到桌前跪下,双手奉上。
亦失哈转交给了朱高煦,朱高煦打开后很快看完,同时叹了一口气:“蜀王薨了……”
蜀王朱椿,这个从洪武年间开始就坐镇四川的藩王迎来了生命的尽头,而得知他薨逝后,朱高煦也在稍微感叹后便开口道:
“辍常朝十日,命礼部和宗府赐祭,定谥曰献,追谥前蜀世子朱悦熑为庄,另外……”
朱高煦看了一眼胡纶,胡纶作揖道:“回陛下,现在蜀世孙为世孙堉。”
朱椿的长子朱悦熑在永乐十一年便病逝而去,现在的世孙是朱悦熑的长子朱友堉。
“令朱友堉袭封蜀王爵,将旨意令他在藩地安分守己,不要惹出什么事端。”
“是!”胡纶作揖应下,随后起身与班值太监退出了偏殿。
偏殿内发生的事情,都被正殿的王回他们听了个清楚,不过他们却不敢说什么,毕竟谁也不知道朱高煦现在的脾气是好是坏。
不过两个时辰,蜀王朱椿与徐辉祖去世的消息便已经传开,朱棣那边得知消息心情复杂,但好在没出现什么事情。
只可惜十天都还没结束,西北的兰州也传来消息,肃王朱楧薨逝兰州,享年四十七岁。
得知朱楧讣丧的消息,朱高煦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记得历史上朱楧死在了朱椿前面,不曾想这一世居然死在了朱椿后面,多活了三年多。
相比较朱椿的薨逝,朱楧薨逝带来的震动就小很多了,毕竟肃藩是小藩,而且就藩的地方还是兰州这样的苦寒之地,所以群臣也没有太大震动。
朱高煦除了宣布辍朝十日外,主要就是为朱楧追谥为庄,随后下圣旨安抚了肃世子朱赡焰一番,便令他袭爵就藩。
兴许是受够了西北的贫瘠,朱赡焰以朱楧生前希望葬在青山绿水的地方为理由,希望朝廷准许肃藩内迁。
历史上肃藩便一直要求内迁,只不过一直被拒绝,原因就是大明在西北的统治太薄弱,在当地安排一个藩王能更好控制当地。
不过随着火车即将通车,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