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到昆明,年俸三万石,两千贯,绸缎布匹各三千,另外领王府护卫一万二。”
“嗯?”听到自己的台词被朱高煦说完,朱棣瞪大了眼睛,心想你这浓眉大眼的小子也这么多心眼。
“昆明好…昆明好……”听到自己被册封到昆明,朱高炽并不因为偏远而难过,反而庆幸。
封地越偏远,代表他越安全,况且昆明经过沐英、沐春父子开垦,如今好歹也算西南重镇,不算疾苦地方。
而且就老二的话来看,自己的俸禄还挺高的,还有一万二的王府护卫,这笔买卖不亏,总比李建成掉了脑袋要好。
“娘,老二对我没得说,老二,大哥先敬你一杯。”
朱高炽起身举杯对朱高煦,朱高煦见状也举杯与他碰了一杯。
瞧见两兄弟碰杯,徐氏也算松了一口气。
她自然知道朱高炽安全了,不过她担心的不止是朱高炽,还有朱高燧。
“老三的封地,你们想好了吗?”
徐氏知道朱高燧是个不安分的人,特别还十分不自量力,只想他早早就藩出去,别留在京城惹了什么事端。
“我不去,我才到京城就让我走啊?”
果然,徐氏才说完,朱高燧立马就表示了抗议。
只是他的抗议对于朱高煦来说完全无用,知道朱高燧喜欢搞事的性格后,朱高煦就想到了给他迁徙的地方。
“湖广西南的洞蛮一直闹事,爷爷在位时就想在长沙设置藩王,眼下湘王又自焚薨逝,不如册封老三为赵王,就藩长沙如何?”
朱高煦一开口,朱高燧立马就不服了,起身叫嚣:“凭什么把我弄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坐下!”朱高煦瞪了他一眼,四周空气瞬间凝固,朱高燧这才想起被朱高煦压制的记忆,不甘的坐回了位置上。
眼见两兄弟闹起来,朱棣讪笑道:“长沙也不错,比昆明还要富裕。”
他这话意思明显,那就是认可朱高煦的提议,毕竟朱高燧是什么性格他这个当爹的再了解不过。
他可以原谅朱高燧,可朱高燧一旦踩到了朱高煦的红线,那他不一定能救朱高燧。
就这样,朱高燧的抗议被朱高煦无情镇压,全家没有一个人为他撑场子。
朱棣甚至在讪笑过后,定下了朱高燧的待遇。
岁俸两万五千石,钱一千五百贯,绸缎布匹两千五百匹,盐引茶引各一千,修建赵王府由户部拨钱粮,造价控制在十万贯内。
做完这一切,饭菜也上桌了,不过一家人因为朱高燧的事情,并没能愉快的吃完这顿饭。
结束后,朱高煦便带着郭琰离场了,朱高炽也带着张氏前往此前的燕王府居住,朱高燧则是被安排到曾经的湘王府居住。
尽管还没有定下就藩时间,但他们都知道自己在京城待不长,因为现在的京城局势已经足够复杂了。
“好好一家子,争斗成这样……”
瞧着离场后的冷清,徐氏叹了一口气,朱棣闻言则是一言不发,继续吃着上桌的饭菜。
其实他也知道,让朱高炽和朱高燧尽早就藩是对的,但他心里也有些舍不得两个儿子。
只是留下他们,他真的不知道这两个儿子会引发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就连他都希望朱高炽和朱高燧赶紧离开,因此他抬头看向王彦:“狗儿,让户部和工部尽早修建好汉王府和赵王府。”
“奴婢领命……”王彦见状应下离开,徐氏也没继续讨论就藩的事情,而是与朱棣说起了这几个月的琐事。
相较于他们,朱高煦就显得有些忙碌了。
带着郭琰返回春和殿后,他便让郭琰休息去了,而他自己则是召来了亦失哈、郑和两人。
两人是第一次见面,经过朱高煦介绍后,便都熟络了起来。
入座后,朱高煦也没有藏着掖着,而是直奔主题。
“六府二州的六万匹民马过两日就开始迁徙北上了,要养好马,就得喂好料。”
“山东的军屯田已经改为了民田,不过对于当地的田亩种植什么,朝廷也有要求。”
“当地的均田,七成由分到田的女真百姓和普通百姓自己选择,剩下三成必须定为豆田。”
“我算过了,三成田就是四百万亩,四百万亩豆田能产出一百五十万石马料干豆。”
“既然如此,朝廷就定下地方,每年在登、莱、青三州购买马料干豆运送辽东、渤海,专给马场。”
朱高煦一开口,便是四百万亩豆料。
亦失哈听后,当即开口道:“按照山东豆价,四百万亩豆田产出约四百五十万石豆子,如果按照渤海的五赋一,那就是上交九十万石,存在手中三百六十万石,以价钱来回收,价格就是一百一十万贯左右。”
“这四百五十万石制作成为马料干豆,也就是一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