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佛、求神等相关的活动,都可以在昆明城中解决,不需出城池一步,非常安全。
陈懋自然也知道这段时间所遭受的“折磨”都是自家殿下对自己的磨砺,他的心气确实被磨平不少,变得更为冷静了。
朱棣很有自信,而这一切源于他手中的牌面。
为了稳固政权,坤帖木儿还专门托人走杭爱山南下肃州,写信给朱允炆交好。
可机动的兵马数量是四万四千二百人,其中五千是海军,能南下渡海作战的是三万九千二百人。
“你想对了,李景隆也必然不会留有纰漏。”
沙迷查干的上位,让大明朝廷总算从当年朱高煦所说的帖木儿东侵一事走出,更多的甘凉兵力被抽调北平。
“这……”陈懋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坚定摇头:“末将不知道,反正您听殿下的就行。”
朱棣开始挖墙角,可陈懋听后却嘴角抽搐。
他倒是有资格心软,但昆明城的徐辉祖就不好受了。
城中又分为“坊”,坊与坊之间设立木栅,派兵值守,早上打开,检查路人,晚上关闭,禁止出入,以防意外。
在中原许多地方都没有城池的时代背景下,由沐英所修筑的昆明城可谓铜墙铁壁。
朱棣连忙将那信纸抢来,打开后脸上笑意遮掩不住:
“两万骑兵,三万马步兵和二十四万步卒……”
“老二想干嘛?”
他已经被朱高煦折磨的不成人样,朱棣都能肉眼可见的看出他这几个月的憔悴。
想他徐辉祖,堂堂魏国公,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徐辉祖摇头吃饭,好在饭菜都是从南京迁移而来的汉民所制作,他吃着还比较习惯。
不多时,西奈莫又说着那奇奇怪怪的官话进来唠叨了一番,徐辉祖听得头痛欲裂,不由有种想哭的感觉。
朱高煦很清楚,李景隆虽然没有名将的那一点灵性,打不出出奇制胜的效果,但他作风四平八稳,正因如此历史上朱棣一直难以突破防线,一路往南去。
前军由徐忠担任主将,陈文、吴达为副将。
一声长叹从卧房内传出,又被云南那温暖的冬风吹往了北边。
“糊涂话。”朱棣吹胡子瞪眼:“哪有当爹的听儿子的话?”
殿内无旁人,就连朱高炽都被朱棣支开了,因此朱棣才放心大胆的询问陈懋,为了防止陈懋不回答,他还特意说道:“你定然是知道的,且告诉俺,俺不与旁人说。”
眼下西南兵力被牵制,无法抽调驰援中原,也不知道等自己被解放,到时候的天地又是何种。
“应该不可能吧……”朱棣吃不准,因为他清楚金州没什么大的战船,而且南军那边集结了两万多水兵,五百多艘战船北上,朱高煦得拉出多少兵马才能击败南军的水军。
相比较渤海的肇州城,由沐英亲手打造的新昆明城更像是一处大号‘监狱’。
被人圈禁,倒还不如直接在战场上一刀把他给了结了好。
所有官府、衙门和一部分卫所、寺庙都圈在城内,再把螺山、翠湖围了进来,形成一个周围“九里三分”、面积两千余亩的全封闭的政治、军事区域。
他唤着沐英的表字,摇着头走回了卧房。
“老二说让俺拖着李景隆,拖到三月中旬再动手,这是甚意思?”
沉稳过后的他,分析起事情也更全面,因此在朱高煦说不走辽西后,他便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小心开口:“您是说……金州?”
其中,后军主将王义、房宽、陈昶三人为渤海将领。
旁人不知道,沐春如何不知道。
虽说傅茂圈禁了他,但饭菜上却没有苛待,每日两荤三素,饭食丰厚得让那些看守他的人直咽口水。
只是眼下,整个昆明城都被作为指挥使傅茂接管,诸如何福、沐晟、沐春等人的亲族都受到了监管,徐辉祖自然也无法逃过。
朱棣想不通,但他对于他来说与李景隆多对峙一个月不是什么难事,他也就没往心里去。
可眼下,这场战事整整拖了快一年半,其中虽然有刀干孟投降后重新叛乱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是后方粮草押运不力,前方兵马粮草不济,不能进攻的原因。
“眼下已经是十月十六,距离北平开春还有两个半月。”
朱棣将朱高煦的消息告诉了姚广孝,姚广孝听后不久便开口道:“二殿下莫不是想要走海路?”
“是!”听到可以休息,陈懋总算松了一口气。
右军由李彬担任主将,徐理、孟善为副将。
“金齿卫的叛乱持续三个月了,怎么还没有结束?”
当冷哼声在陇川城内响起,坐镇此处的沐春正在阅览手中的书信,一旁的顾成、何福等人则是等待他开口。
陈懋一脸绝望的离去,朱棣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