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鼓起眼睛:“我当然知道森西是在开玩笑的,她是个高超的开玩笑专家。”
王灯明:‘是的,我也是这么看,赞助商,你认同探长对你的评价?’
森西瞪瞪眼:“萨摩,有关斯高莫里栽赃渣警谋杀福尔亚逊这件事,你盯紧点,纽约警察不会那么轻易罢手的。”
“我正在跟进这件事,斯高莫里是个死脑筋的人,老板,你最近的麻烦好像真不少,你的麻烦一个跟着一个,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和海伦妮仅仅是离开了几天而已,几天时间就发生这么多事情,罗南....”
森西:“闭嘴,你只要盯着斯高莫里就行,牛犇律师明天就到,两个女人交给他去对付。”
“牛犇也要来?”
王灯明:“他不来,我顶不住啊,两个女人联名起诉,前所未有啊。”
海伦妮:“警长神勇盖世,不用担心两个女人,你会轻松地把她们打趴下的!”
探长瞄着她。
“海盗,你想说什么?”
“你的言语让我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谁?”
“堂吉诃德。”
“你才是堂吉诃德那个傻瓜!你才是与风车战斗的堂吉诃德!”
森西笑道:“海伦妮,在座的有个人确实像塞万提斯笔下堂吉诃德,猜猜他是谁?”
探长:“反正不是我。”
海伦妮:“那也绝对不是我,也不是森西,那么剩下的人....”
森西:“剩下的人那只能是神勇傲世的王灯明警长了。”
王灯明实在搞不清,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堂吉诃德那个疯子上边,还把自己归类为堂吉诃德这一类人。
“谁能回答我,堂吉诃德是什么样的人?”
探长:“疯癫、荒诞是堂吉诃德性格的重要特征,同时,他还具有严肃、高尚,勇敢,不怕困难,锄强扶弱,有忘我的牺牲精神,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的人,但他的行为却跟不上时代而被人嘲笑。”
“赞助商,你不会是被红眼人洗脑后遗留下的后遗症而产生说话逻辑前言不搭后语?”
“不,你看过堂吉诃德这本书吗?”
“看过前边一部分,没看完。”
“当你看完后,你就会觉得你和堂吉诃德有着某些共同点。”
探长坏笑道:“这么说起来,是有点共同点,比如,为了把罗南弄床,警长忘我了,完全不顾后果,是这样吧?”
王灯明无话可说。
海伦妮笑道:“好像还真的有一点呢,警长,你弄罗南的时候,真没想到后果吗?”
“我做事从来都是不计后果。”
餐桌上的人都说:“你果然是堂吉诃德的传人!”
同一时间,纽约布朗克斯区一栋摩天大楼的第七十二层某间写字楼内。
写字楼的落地大玻璃前。
一位发型怪异的肥胖男人坐在办公椅子上,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
他的脑袋上只有顶部有一小撮黄色的头发,整个头盖骨光滑的像是人造的塑料瓶。
红色的体恤,血红血红,他的胸前挂着一个奇怪的吊坠,像只张大嘴的黑色小蛤蟆。
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深色墨镜。
“为什么会搞成那样?廉·普莱斯真的死了。”
墨镜男的跟前站着一个人。
一件黑色直筒秋装长大衣像刀鞘一样裹着他,从喉咙到膝盖都扣了起来,让他显得更瘦。他的肩膀支棱着,看起来瘦骨嶙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刻满风霜和岁月的痕迹,像是黄土高原上潮湿的沙土颜色。
他的黑眼珠周围布满了血丝,下眼睑耷拉着,露出了内侧的粉色黏膜。
“是的,我是昨天得到的消息,确切的,廉·普莱斯确实死了,他和他的助手连人带车掉进冒险古堡旁边的那道深谷摔死的,车辆掉下去之后起火了,尸体被烧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墨镜男从桌面上的烟盒内抽出一支雪茄。
“来一支?”
站立的男人摇摇头。
墨镜男将雪茄塞进自己的嘴巴,点燃。
“东西确实在那个华人警察手里?”
“这个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那个华人警察,他叫王灯明,廉·普莱斯说过,雕像在托贝克家的地下室不见了,而那个华人警察进去搜查过,他进去后,雕像就不见了。”
墨镜男:“是华人警察干掉廉·普莱斯的?他想杀人灭口?”
“有这个可能,比达尔,这件事是你搞砸的,你说吧,怎么才能把雕像弄回来。”
比达尔:“笑话,这件事是廉·普莱斯那个蠢货搞砸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是你的搭档,他是你派去的!”
“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