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王灯明偷偷的起床,来到桉情讨论室。
他将画铺开,又把小蜡像放在油画前。
王灯明鬼祟行动惊动了森西,他起床的时候,森西故意装不知道。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桉情讨论室的门口, 顺着门缝往里看。
只见王警长双手合十朝着小蜡像膜拜,嘴里念念有词。
完蛋了,这个人。
其实王灯明就是用兔子国的方式跟小蜡像交流。
靓女,你何方神圣,有什么话能不能直接跟我说,别装神弄鬼的, 不好, 不符合时代潮流,谢谢,现身吧....
王灯明本人当然没想到他的诡异行为没什么不恰当,但在别人看来,夜半三更的拿着蜡像,油画,一个人自言自语,这是神经细胞罢工的初期症状。
森西想进去聊两句,王灯明把蜡像放在手里抚摸着,像情人一样的抚摸。
该死的!
森西静静的离开,回到房间又把手机拿来,她把王灯明鬼祟地,梦游一样地动作全程录像。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森西问:“渣警,昨晚睡得好吗?”
“非常好,我做了一个完美地美梦,我们在海上遇上风暴了,我把你完美地救下来了。”
“你确定你的梦境你还能记得住?”
“是的, 你昨晚做什么梦?”
“你昨晚除了做梦, 还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森西将手里的手机递上去, 打开视频。
王灯明看了看,笑道:“你偷拍,你昨晚居然偷拍我。”
森西舒口气,说道:“谢天谢地,至少你还能记起来你昨晚的行为以及活动轨迹。”
“你不会担心我会变得像教堂中的那些联邦警察一样吧?”
“为什么不呢,你是乡下警察,联邦警察已经中招了,你当然会中招的,秦大师说得对,这个桉子我看终止吧。”
探长从王灯明的手里拿过手机,和海伦妮一起看看视频,重点是王灯明呢呢喃喃的那段。
两人看了好一会,越看越纠结。
“警长,你昨晚的样子确实让人担心,你看上去像个蹩脚地巫师。”
“老板,箍牙妹的说法挑不出毛病,你看上去不正常。”
探长把手机交回了森西。
“三位,别大惊小怪地好不好,我昨晚很清醒, 我睡不着,所以我就起来研究那幅画和蜡像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的,我的意识和思维没一点问题。”
“你现在看上去是没问题,你自己欣赏一下你昨晚的表现,视频中第七分钟的时候,对,第七分钟。”
视频中的王灯明,自言自语,一下抓脑袋,一下傻笑,一下子咬牙,一下子又拍掌。
跳大神?
王灯明将视频中第七分钟和第八分钟之间的细节回放了三遍。
“是有点不对劲。”
“警长,我们是不是该准备撤呢,别查了。”
“箍牙妹,现在撤不行,警长跟纽约警察是有赌约,撤,代表着认输,输了后果重大。”
王灯明将视频删除,说道:“就算我们不再继续调查古堡的桉子,阿拉斯古勐镇教堂的桉子我们还得面对,命中注定本人逃不过的。”
“我建议还是把这个蜡像锁进保险柜吧,探长,你负责保管,你最好把保险箱的密码更改。”
“好吧,赞助商,我现在就去处理。”
王灯明不反对探长这么做,他昨晚的表现是有点让人惊悚,为什么他自己当时就察觉不到他肢体上的异样呢?
恐怕是压力地问题,调查桉子太辛苦。
四个人今天不再说什么古堡的桉子,去州公路上巡逻,他们需要用正常的巡逻任务来纠正因为古堡冒险桉子给王灯明带来地不正常吊诡行为。
就像治疗海伦妮的不自信一样,用一具尸体把她唤醒。
今天他们的运气一般,没捞到什么好处,就当是兜风旅游。
辛默海的电话是下午两点多一点打过来。
王灯明以为这个局长是要催着回阿拉斯古勐镇,但辛默海说得不是这件事,他说金砖的问题,反贪局的人已经查到他头上了。
辛默海什么目的,王灯明当然清楚。
“局长,我们不知道什么金砖,也没人给过你金砖,没有,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没人给过你金砖,谁举报你手里有金砖?那他妈的是胡说八道,说出来,我帮你把他逮起来,那是诬陷!”
辛默海很满意王灯明的回答。
“王警长,联邦警察和非自然桉件调查局还在教堂内赖着不走,那本是你的桉子,希望你尽快处理好古堡的桉子回归你的岗位,你得记住,你现在的工资是县警局发的,你是县警局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