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和萨摩,海伦妮再次来到安娜贝尔的卧室。
王灯明问海伦妮:“你是不是也是认为海伦妮是自杀的?”
海伦妮道:“警长,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才不是说,海伦妮有可能患上抑郁症?”
“警长,我说的,只是可能,我们得等到化验结果,才能下结论,当然,我需要尸检,必须尸检。”
“这么说,你觉得安娜贝尔的死有疑问?”
海伦妮想了想,说道:“警长,对不起,有件事,我本想尸检后告诉你的,通过仪器检测后,也许我的判断会准确点,因为我不能确定,所以,我没说,警长,你来看...”
海伦妮来到安娜贝尔的遗体旁,拿起安娜贝尔的那只割脉的手,说道:“警长,死者是右手割脉的,左手是被割脉的手,现场,有把不太锋利的水果刀,假如我自杀,是不是该右手拿着刀去割左手的脉搏?”
萨摩道:“那是自然的,人只有两只手,不会有三只手。”
“萨摩,你说得对,如果你是安娜贝尔,你会怎么割?”
海伦妮说完,见房间的桌子上有一支笔,就给了萨摩:“你把它当做刀子吧。”
萨摩于是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
“请重复一遍。”
萨摩又重复一遍。
王灯明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在这里,看吧,萨摩的的动作是,刀口应该是从左到右割开血管,这样顺手,如果是这样的动作,那么,刀痕左边,因为力度刚开始,需要将血管切开,伤口会深一点,随着刀口的延伸至右边,由于力道的作用,右边的刀痕,我个人认为,血管切开后,人的自然反应,力度会减弱,刀口会稍稍浅一点,你们看,她的这条割开的刀口,反过来,是右边的刀口更深,反而,左边的刀口却很浅,这不符合力量的使用。”
王灯明拿着笔试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
萨摩道:“海伦妮,这能说明什么呢,假如我的右手很均匀的使用力度,那么左右两边的刀口的深度都是相同的。”
海伦妮点头:“问题就在于,这条刀口,左右两边的刀口深度差别太明显。”
王灯明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刀?没理由啊,会疼的,她会醒来的。”
“她不是会吃安眠药吗?”
王灯明和萨摩互相看了一眼,蹲下身,仔细的看那条刀口。
王灯明道:“是了,如果我是凶手,我站在安娜贝尔身边,这么一划,嗯,是很符合刀口的深度走向,海伦妮,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需要的是精准的逻辑和证据,况且,刚才现场里的不止有我们三人,还有阿姆。”
“你怀疑阿姆?”
“不,我从不怀疑他,当警长你去检查安娜贝尔手腕上的刀口时,阿姆的表情像是有点异样。”
王灯明不由得道:“邪门了,你才是侦探,我们都不是。”
海伦妮:“警长,你不也觉得阿姆有些不正常吗?”
萨摩莫名其妙:“阿姆,哪里不正常了,他很正常。”
王灯明道:“就是因为阿姆太正常了,我才觉得他不正常,嗯,这样看,这个案子值得我们探讨一下。”
“头,今晚,我们真的要在农场过夜来探讨吗?”
“那是当然,这里的房子这么大,完全容得下你这个大侦探。”
气氛虽然很沉重,但晚餐还是要吃的。
亚当斯家的晚餐木桌子很大,那么多人坐上去,也是显得从容。
亚当斯没什么胃口,他极力,尽量的将几个警察招呼好,老农场主认为,他的女儿安娜贝尔不会就这样离他而去,不会的,他希望警察能查出点什么,尽管这个警察是黄皮肤警察,他还是抱着希望。
史密斯看王灯明的眼神则不同,那是怀疑,怀疑他的专业水准。
王灯明见怪不怪,看多了,也就习惯了,人家不怀疑,他倒觉得人家不正常。
吃东西的时候,王灯明望着安娜贝尔的姐姐米林道:“你和你妹妹长得好像没什么共同点。”
王灯明这么一说,萨摩就道:“安娜贝尔很漂亮,米林,你为什么不像你妹妹一样,漂亮一点呢?”
萨摩这句话,有点过了,米林长得和安娜贝尔真不是一路人,根本不像是两姐妹,安娜贝尔的脸型姣好,米林的脸型是一个鞋耙子脸,而且身材矮胖。
米林不高兴的盯着萨摩。
萨摩忙道歉:“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姐妹,怎么也得遗传点家族的基因才对。”
海伦妮安慰道:“也许,她是像她的母亲吧。”
史密斯马上说:“错了错了,若曦可是个美人。”
这下王灯明就奇怪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