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实践是检验理论的真理。”
野炊,那是要有点准备的,王灯明将将该带的都带上来了。
当飘香的兔子肉味道闯入森西的鼻孔时,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尝尝。”
森西试着尝了一口,而后点点头,笑道:“你不应该干警察。”
“我该干什么,你难道说我要干的厨师?”
森西嗯哼一声,吃的很欢快的样子,连续吃了好几块后,说道:“鱼,还没上钩?”
“熊掌与鱼不可兼得。”
“不知道你在表达什么,我想吃鱼,对了,再来一瓶啤酒。”
王灯明递给她一瓶啤酒,问道:“你的酒量哪里练出来的,别那么猛,你会把男人吓跑的。”
森西望着河水中的浮标,说道:“你说,我们今天能吃到鱼肉吗?”
“当然可以。”
然而,两人的运气不怎么样,兔子肉在肚子里都消化掉了,还不见鱼上钩,小鱼都没有一条。
“你是个很不称职的垂钓者。”
森西坐在一张简易的太阳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圣经,说道。
这张用钢管,帆布做成的靠靠椅子,是森西特地让王灯明准备的,至于她手上的圣经,是她自己带来的。
王灯明坐在河边,半躺在草地上,嘴巴里悠闲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想不到,你会看圣经,还看得那么认真。”
王灯明头也不回的说道。
“是不是我冷落了你,所以,你不高兴了?”
王灯明站起来,拍拍屁股,将鱼线撩起,狠狠的一甩,摔向更远的水面,而后说道:“圣经能给你带来什么?”
“光明。”
“光明?”
王灯明摸摸后脑勺,来到她身边,将她的墨镜摘下。
“你带着墨镜看书,能带来光明吗?”
“你把我的墨镜摘掉,我看到的只是黑暗。”
“我们不是诗人,能做点不是诗人干的事情吗?”
森西将书放下,就放在自己的腹部,迎着王灯明的双眼。
“我想吃鱼肉,这就是你说的,不是诗人干的事情。”
“问题是,鱼,被你这个诗人吓跑了。”
王灯明将她的书拿起,顺手一甩,精准地摔进了一旁停着的,没有摇上车窗的警车内。
“你,这么做,只会让我对你产生不好的厌恶感。”
王灯明笑道:“你跑到这河边来看圣经,已经让我产生了厌恶感。”
一秒,两秒...
八秒后,森西笑了,迷人的微笑。
王灯明俯下身,上去吻她的额头。
森西并未拒绝,只是道:“警长先生,今天我只想看圣经。”
“好吧,我今天一定可以钓一条大鱼上来。”
下午五点的样子,森西的圣经已经看了很多页,王灯明只钓上一条两只手指大小的小鱼,他将小鱼扔回了河里,说,等你长大后,我再来钓你上钩。
六点,王灯明将森西送回宾馆。
“上去坐坐,晚餐时间到了。”
“不了,谢谢,我想去饺子馆吃饺子。”
“我不喜欢吃饺子。”
“嗯,回见。”
王灯明开着警车去了饺子馆,森西在宾馆门口站了一下,上了宾馆。
秦怀被王灯明叫道了饺子馆。
“这是一个毫无意义,毫无乐趣,莫名其妙的野炊体验,大师,你觉得呢?”
秦怀吃着虾仁饺子,说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
“她究竟几个意思?”
“她有几个意思,我不懂,有个意思我明白,她对你有危险。”
王灯明喝了一口二锅头,嘴里辣丝丝的叫:“妈的,还是二锅头过瘾。”
“警长,你打算继续泡她?”
“她在吊我胃口,我不是个下贱的人。”
三天,王灯明没给森西打过任何一个电话,他觉得那女人装腔作势,鼓弄高雅他,他没那么高雅。
老子看你装!
然而,王灯明却愈发想着琼斯梅迪,凤歌隶龙。
结果依然,他很失望。
第三天的晚上,王灯明和萨摩,阿奇罗,加西亚在警局内玩麻将,都是单身汉,他们玩得很开心,萨摩几个都上瘾了,趁着这个机会,王灯明大肆收学费。
夜里一点,他们还在打,王灯明已经赢了三千多美金。
电话响起,是森西来的。她说,睡不着,让王灯明去陪她聊天。
王灯明用麻将子儿拍拍桌子,说道:“我现在有比聊天更重要的事情。”
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