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屠戈登布来接人的时候,看见这两人的模样,不免笑得呵呵呵响。
扣分,罚款,那是免不了得,昨晚,他们飞的太快。
王灯明还想以秘密执行任务为由少扣点分,然而琼斯梅迪的一声酒气让彻底的歇菜,好彩的是,王灯明没喝酒,没跟着琼斯梅迪发癫。
在美国酒后是绝对不允许驾驶机动车辆的。如果你喝了酒还驾驶机动车辆,在美国有一个专用的名词叫做:DuI(Diving under Influences),如果一个人DuI,即使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法庭也会把你的违法行为记录在你的驾驶记录上,并可能使你失去驾驶执照。在美国生活,一个人如果被吊销了驾驶执照,这个人也可以说是一个半残废了。
除了这些,一次酒驾,还会产生你意想不到的费用,比如拖车和存车费,登记,做指纹和拍照费,增收汽车保险费,DuI罚款,法庭收费,社区服务费,DuI受害者基金,酗酒教育基金,DuI学习班学费,DuI受害者影像课程费,时间赔偿费,聘请律师费等等,你的收费与罚款总额会在7000美金左右,折合人民币四五万。
昨晚上,琼斯梅迪一进羁押房,就睡着了,王灯明抱着她坐在地上睡得。
一直到屠戈登布来接人,琼斯梅迪才醒来,问,怎么回事,怎么被关起来了?
王灯明只能说头晕。
中午饭之后,王灯明问琼斯梅迪:“亲爱的,你知道你昨晚在车上都说了什么吗?”
琼斯梅迪摸摸脑门:‘我说什么了?’
“你忘记了?”
‘我说什么,我真的忘记了。’
王灯明肩膀耸耸,手一摊,说道:“想不起来,那就算了。”
入夜,九点。
王灯明洗好澡正躺在床上看最近一期的刑侦杂志,门外,敲门声传来。
“没锁,进。”
门开了,琼斯梅迪穿着一条花短裤,很短很短的那种,上身穿着低胸的宽松睡衣,打着赤脚,袅袅娜娜。她靠在门边上,带着神秘性感的微笑,望着王灯明。
她的乌黑飘逸的长发没有扎,垂在后背,长及腰间。
什么叫风情万种,或许现在就是。
“美女,你这样子.....是想让人犯罪吗?”
琼斯梅迪整个身子趴在门框上,侧身对着王大名,说道:‘头儿,你看我这段时间是不是成功减肥了?’
王灯明没说话,瞪瞪眼睛,意思是,你继续说。
“娘炮,知道吗,我想起昨晚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我,我不告诉你,我就是不告诉你。”
王灯明从床上一跃而起,上前抱起琼斯梅迪猛丢在床上,整个压上去!
琼斯梅迪抱着他的脖子,喘着气道:“头儿,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算是吧。”
两人嘴唇黏在了一块,警长的衣服,也被下边的人扯掉了。
节骨眼上,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琼斯梅迪顺手一拨,将手机拨到一边,两人尽情的亲吻,呼吸也越来越.....
偏偏那电话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王灯明无奈,只好接听。
“老大,出人命了,赶紧出来,有人抢劫,杀人了,就是miss陈的饺子馆,你赶紧过来!”
屠戈登布说的很急,说完就挂了电话。
琼斯梅迪在一边也听到了。
“猛男,咋办?”
“还能咋办,出警啊!”
十五分钟后,王大明火速赶到陈青的饺子馆,走进饺子馆,只见店内,狼藉一片,刘鸿盛倒在血泊中,陈青正哭着帮他按着胸部出血的位置,那是肺部靠近心脏的位置。
在饺子馆的另一侧,躺在一个人,脸上中了一枪,样子很恐怖,已经死了。
王灯明刚到,救护车也来了,医生,护士急忙将刘鸿盛抬上救护车,送去医院抢救。
这时的陈青,一脸煞白,惊慌失措,说话也是哆哆嗦嗦,断断续续。
王灯明扶着她坐下后,给她倒上一杯热水,喝了热水,陈青才算是恢复了一点正常说话节奏。
“怎么回事?”
‘王,王警长,王警长.....’
“别慌,不要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陈青的叙述下,王大名才知道,饺子馆的二楼开始营业,就在王灯明去暮枯谷那几天,陈青和刘鸿盛为了多挣点钱,多搞了一个项目:宵夜。
在美国,除了纽约等大城市,大部分地区晚上九点一到商店餐厅一律熄灯,整个城镇都陷入了黑暗。每到深夜倍感饥渴抬头望去的时候,却只能见到窗外一片漆黑;街上渺无人烟。
在阿拉斯古猛镇,从来就没人开过宵夜摊子,陈青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