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肉屑,几经反复,早没有肉了,仍然舍不得丢弃那个骨头,于是开始恨自己没有细长尖利的牙齿,探索不到那骨头里面的风景。最后只剩下一点越来越淡的卤味盐味,忍不住还是要用舌尖去舔几下。千万不要觉得抖怂,啃猪尾巴,可能要的就是这个韵味。” “至理名言。”对面的食客夸赞了一句,端起了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后,突然呀的一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