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修,然后自己回到张家,目睹张浪被杀,李景堂重伤的记忆,就好像是一道命令。
这道命令很直白简单,需要填补的东西,全靠他自己的大脑展开联想。
但这种联想,根本不足以去刻画细节。
所以一时之间,张涛没能回答上来穆峰的问题。
穆峰见状,开口问道:“张涛,我进入张家,来到李景堂的房间,看见他的床上躺着的是你,你根本就没有出过张家,你
在找李景堂的时候就被打晕了,然后李景堂伪装了你的模样出了张家,而你所说的一切,根本不是亲眼目睹!”
“不可能!”
张涛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穆峰风神色从容不迫,“既然不可能,那你怎么连一丁点的细节都想不起来?”
“我只是,我只是……”
张涛脸色苍白,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些迷茫之色。
一旁的张武一巴掌拍在座椅负手上,说道:“够了,那一段记忆如此痛苦不堪,你作为罪魁祸首,你再清楚不过了,却非要掀开,要张涛翻来覆去的说,让他源源不断的陷入痛苦之中,你究竟是何居心!”
“张先生说笑了,我根本没有杀过人,谈何清楚不过?我只不过是被人陷害,想要知道陷害我的人,就能把细节做到了什么地步而已,这只是简单的询问,谈不上居心不居心吧。”
穆峰平静的看着张武,说道。
闻言,张武冷哼一声,正要反驳时,就听到穆峰开口问了一个问题:“我在进入张家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巡逻的人,当时他让我摘下斗篷,那时候我伪装成了张涛的模样,孤身一人,他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杀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