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了!”
靖东山见黄延章尴尬,哈哈一笑:“行了,老黄,我觉得文东兄弟说得对!你们还是把钱收起来吧!”
黄延章一咬牙:“好!那我们弟兄三个,就欠文东兄弟一个大大的人情了!”
他一摆手,另外两个战士,立刻把钱收了起来。
身为军人,令行禁止,就是如此
。
叶文东笑了:“上菜!咱们连喝酒,边治疗。”
黄延章大喜:“这样也行?”
叶文东笑道:“当然行。”
他拿出了银针,也不让黄延章脱衣,就轻松地扎上了九针:“黄大哥,这是一种针灸麻醉术,我需要取出那块弹片,你要忍一下。”
“好!”黄延章端坐不动,叶文东来到他的背后,用手指在他的肩胛骨处,轻轻揉捏了几下,“还疼吗?”
黄延章摇头:“已经不疼了。”
“好。”叶文东忽然掏出一把手术刀,在黄延章的右肩上,轻轻一划!然后,随手就是几枚银针,扎到了上面。
他手指往前一探,捏住了那个弹片,用力一拽,随手放到了桌上。
黄延章怔怔地看着这个弹片,心中大惊:部队总医院,那是多高的技术啊!都没敢给自己取出来,在叶文东的手上,就这样取出来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叶文东使用了两片鳞甲,以促进黄延章肩胛处的伤口愈合,果然,立马见效,不多时,那里竟然结了痂!
叶文东又是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针法扎过去,黄延章只觉得全身的经脉骤然通畅,就连自己的左臂上的行动受限处,也是一阵阵和煦的暖流涌动,温润着整条左臂,实在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