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行走。”
“啊?柳生教授,求您继续为我父亲治疗吧!”那中年的庄稼汉,立刻向柳生尺鞠躬不已,满脸的哀求。
“停!”叶文东伸手拽住那中年汉子的手臂,“你拜错了佛了!我才是神光中医院的医生哪!而且,我要治疗你
父亲这个病,当场就能让他站起来!”
“你说什么?”不仅是那个中年庄稼汉在问,就连山本树也是惊讶地问出了声。
柳生尺负手而立,冷冷地看向叶文东:“这位叶院长,口气太大了吧?当场让病人站起来行走?哇哈哈,你要是能做到,我……”
叶文东进一步追问:“柳生教授,你要怎样?拜我为师?对不起,我不收小鬼子做徒弟。”
“你!你太过分了!”柳生尺恶狠狠地瞪了叶文东一眼,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柳生尺不介意一掌劈死叶文东!
叶文东当然不会怕他:“柳生教授,礼貌的事,咱们稍后再谈,现在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他指向病床上的病人:“如果我能将这个病人,当场治疗到能勉强站起来行走,柳生教授,你就必须在东海市的电视台,向我们东海市的中医界道歉!并且承认你们海国的所谓针灸医术,都是学自我们华夏。”
秦三指顿时来了精神:“对啊!柳生教授,你敢打这个赌吗?”
山本树猛然向柳生尺一鞠躬:“老师,这个人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好!我当然敢打这个赌!但叶院长如果做不到呢?我能得到什么?”柳生尺满脸的自信,斜睨着叶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