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行的性子,第三天就托人搞到了两个闺女的毕业证。
就这样,周婳跟周甜甜都待在家里准备嫁人。
周母则是分身乏术,跟两方媒人打起了攻防战,三番四次的试探,你来我往。
终于将两方的聘礼都敲定了。
两家都是两百八的聘礼。
周婳这边是再加上棉布票,点心票,工业卷,还有绿豆黄豆票。
周甜甜这边是十张粮食票,五张菜籽油票,还有一张单车票。
从聘礼上就可以看出,两家都是旗鼓相当。
不过周甜甜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她这些天一直在观察周婳,想从她嘴里套出工作的事情。
可周婳是个滑不溜秋的性子,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就一句话,
“不知道啊,姐姐要工作应该找姐夫才对吧,我哪里能考上什么正式工作。”
周甜甜是有苦说不出,以为是她不想找齐大公子哥儿吗?
她是找不到啊,听说这位公子哥儿去省城玩了。
齐家连齐建设一根毛都没有。
这让周甜甜更加坐不住了,整日的在外面寻找工作的机会。
当然这些就不关周婳啥事儿了。
她在家美滋滋地抱着腰带躺平呢,
亲事定下来后,那位冷冰冰的军官来过两次,给她投喂了几盒糕点,她作为新娘子,投桃报李的用给自己做嫁衣的边角料做了一对鞋垫送人。
那人大概是没有见过鞋垫子,捧着大红色的碎布鞋垫,感动得都要哭了。
隔天又送了一盒针线过来。
在书里面,刘晟可从来没对周甜甜这么上心过,凭的只是做丈夫的职责。
很快,小半个月的躺平生活就过去了,过得不知年月十分快活的周婳收到了好朋友的相约,
她再一次踏出房门,到纺织厂后面的沙坑边,就见到了一个穿着嫩黄色长袖布拉吉的年轻女孩站在沙坑边踢石头。
“婳儿,是不是周甜甜又欺负你了,为什么让你嫁给那个军官?"
脆甜的声音响起。
这便是周婳在纺织厂唯一的白月光好朋友陆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