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门庭若市,叫卖声此起彼伏,人头涌涌,热闹非凡。
“娘,你看,在那里,我要买冰糖葫芦!”陆乘风扭头看向身后的李若兰,边跑边叫了起来,异常兴奋。
“乘风,别跑太快,小心撞到别人!”李若兰眉头微皱,快步跟上。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叫乘风的年轻人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已经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公子哥儿的胸膛上,由于冲击力太大,“噗”的一声被反弹了回去,在地上狠狠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公子哥儿人高马大,虽然谈不上英俊,但也算是气宇轩昂,一身锦衣玉带,手执画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李若兰大惊失色,急冲冲地跑了过去,一边扶起地上的陆乘风,一边弯腰道歉:“这位公子,我家小孩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
此时陆乘风也顺势站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的灰尘,躲到李若兰的背后,一脸惊恐。
那公子哥儿正想发飙,一看李若兰长发披肩,风韵犹存,忽觉眼前一亮,想必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想着好好调戏一番,找找乐子,没想到一旁的狗奴才却早一步叫嚣起来。
“大胆刁民,你家兔崽子撞到的可是我们城主大人的公子,想点个头握个手就算了事,还有王法吗?开玩笑也该有个谱。”
“你这个狗奴才,芝麻绿豆的小事你还编出文章来了?简直欺人太甚!给我滚一边去。”那公子哥儿手中画扇一合,狠狠地敲在了那个奴才的头上,大声喝叱。
“啊?奴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那奴才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哈腰道歉,心中充满了一百个疑问,难道今天的剧本改了吗?怎么没人告诉我?
“哪家的富家公子不都是骄纵蛮横,难不成今天还遇上好人了?”这一幕也让李若兰有点愕然,心里正想着,那公子哥儿已走到了跟前。
“这位夫人不必惊慌,都怪本公子管教不力,绳索没套牢,让这条恶犬跑出来乱咬人,恕罪!恕罪!”公子哥儿拱了拱手,彬彬有礼,态度好极了。
“公子言重了,本来就是我们有错在先!还望公子海涵。”李若兰也是知书达理之人,礼数周到。
“夫人何须跟我客气,这事既然夫人都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我也不为难夫人,刚才你家小子用脸撞到我的胸膛,这样吧,你也让我撞一次,这样也算礼尚往来,我们不就扯平了吗?夫人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嘿嘿嘿!”公子哥儿嘴角轻扬,一边调戏一边双眼不停地在李若兰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
“公子......你......”妇人以手捂嘴,一脸惊讶,顿时语塞。本以为已经逃出了狼窝,没想到转眼间又进了虎穴。
躲在妇人身后的陆乘风早已怒目圆睁,自己的娘亲被公然调戏,身上竟莫名的散发出一股细微的杀气。
“嗯?杀念?”公子哥儿双眼一眯,“嗡”,灵力凝聚,发现陆乘风的身体表面并没有任何的灵光环绕,不过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一介凡人而已。
“小子,你是冰糖葫芦吃太多,活腻了吧,居然敢对本少爷产生杀念,来人,给我......打!”公子哥儿一脸的不悦,火冒三丈。
“是!少爷!”两名狗奴才哪敢怠慢,一起冲了过去。
两个奴才来势汹汹,一哄而上,陆乘风一下子就慌了,从小到大都是被欺负的份,这种场面哪有什么招架,一下子就被打趴在地上。
李若兰正想扑上去保护陆乘风,只见公子哥儿右手轻抬,食指绕圈,“呼”,李若兰的身体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锢,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乘风被打,热泪一下子便涌出了眼眶,却又无能为力,伤心欲绝,心里却暗暗后悔当年的决定。
大街上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咬牙的,握拳的不在少数,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无他,这个公子哥儿便是崇武城主的掌上明珠,任谁也惹不起。
趴在地上的陆乘风身上已经多处瘀青,嘴角还渗着鲜血,明显受了严重的内伤,“啪嗒啪嗒”,公子哥儿缓缓走了过去,陆乘风勉强抬头,怒目而视,
“你这个想杀但又杀不了我的眼神,还不错,我喜欢!呵呵呵!”公子哥儿嘴角上扬,一脸的戏谑。
一阵冷笑声中,公子哥儿一脚踩在陆乘风头上,陆乘风本想挣扎,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很明显自己是被灵力禁锢了。虽然自己没有灵力,但好歹也在学院中听老师讲解过相关的知识,此时内心为之一沉,半边脸已经贴在地面上不停磨擦,“唰唰唰”,伤口与泥土混在一起,简直痛入心扉。
恨只恨自己太过弱小,任人鱼肉,陆乘风心里的怒火在不停地咆哮的同时也暗暗起誓:“老天爷若能让我闯过这一关,不管经历多少磨难,我一定要成为强者,一定要。”
“你们这些刁民都给我听好了,在崇武城,我雷虎就是天!谁要是不服,这......就是下场。”雷虎环顾众人,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