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病人不应该有高低贵贱,医生更要接触
民间疾苦,没有高高在上的神医。”
“老师教训得是。”秦海山立即回应,姿态恭敬。
“既然你称呼我一声老师,我就再传授你八卦针的针法。”
风二蛋伸手在桌上画了画,讲解八卦针的使用方法,很快,秦海山脸上就露出一阵狂喜,
这比他祖传的针法还要精妙,医术更进一层。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实实在在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这一定是自己一辈子行医积德,感动了药神。
要不是风二蛋过于年轻,他都想跪倒磕头了。
“好啦,天时不早。”
风二蛋站起身,刘莲花还在车站等着自己呢,别把正事耽误了。
“我送你。”
秦海山紧跟着风二蛋出门,一边走一边说道:“老师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在东林这个地方,我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还有,方便的话老师留个名号。”
他忽然想起,交谈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对方姓名。
“我叫风月。”
风二蛋随口回答,真名不想说,而且,二蛋这个称呼也不雅,不符合现在这个高人形象。
上学时候,风二蛋有个响当当的名字,风光。
不过,他觉得现在风光不再,叫风月不错。
安心在乡下,享受风花雪月。
刚刚进入前面的大厅,马继宇迎面走过来,指着风二蛋的鼻梁大吼:“你不是我们秦家药堂的弟子,怎么混进来的,想要干什么,不说我马上报警。”
他已经打听过,秦家药堂医生弟子中没有风二蛋这样的人。
刚才在里面,当着师父的面被这小子搞得没面子,这口气心高气傲的马继宇忍不了。
“闭嘴。”
风二蛋还没开口,跟着他身后的秦海山上前几步,对着马继宇冷声喝起来,一脸恼火。
这可是大神,还问人家怎么混进来的,八抬大轿请都未必请得来。
面对恼火地秦海山,马继宇下意识打了个寒战,他是老爷子的得意弟子之一,平时夸赞尤佳。
疾言呵斥还是第一次。
“马继宇,从今天起,你扫地一月,停止坐堂问诊。”
秦海山大声宣布对马继宇的处罚,引来大厅内一众诧异的目光。
“师父,万万不可。”马继宇急忙摆手,一脸焦急:“您德高望重,怎么能坐堂问诊,替普通人看病,许多
官员富商排队都挂不上号。”
“屁话。”秦海山大声说道:“我是个中医,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分什么高低贵贱。”
眼前的情形,让秦海山联想到刚才风二蛋的话,没有高高在上的神医,自己这几年确实有点飘,脱离了底层民众。
有时候,人不是真的糊涂,只是爬得高,身边都是奉承的人,一时迷失了初心。
马继宇被师父骂的低下头,不敢反驳。
“我确实是混进来的。”风二蛋并没有落井下石的兴趣,也可以说马继宇这样的人没放心上,淡淡说道:“我是来买一些针灸的针,恰好遇到救人。”
针还是要买的,正事不能忘。
“说什么买,你太见外了。马继宇,拿几套过来。”
秦海山立即换了一幅面孔,很恭敬,但没有称呼老师或师父,按照和风二蛋的约定,要保密身份。
马继宇这次见机很快,没有犯浑,麻利地到柜台拿了几盒钢针,递给风二蛋。
“还需要什么?”秦海山问。
“原本需要银针的,你们没有。”
“银针只有我自己用的那一套,未必入你的眼,我立马让人定做,三天后你过来拿。”
秦海山一脸恍然大悟,自己都用银针,风二蛋医术比自己高明百倍,当然用银针合适。
只是,他有点不明白,一位针灸高手,怎么会缺针。
“还有什么要帮忙的?”看着风二蛋收起针,秦海山继续问。
“没了。”
风二蛋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真的有点高人风范。
心中却嘀咕,我要的可多了,你倒是送啊,实在不行,给张银行卡也行,家里还有两个入如花似玉的女人要养着呢。
“这是最好的龙井,你带着解解闷。”
秦海山拿出两盒茶叶,递给风二蛋。
对于高人,送那些钱财等身外之物,秦海山担心侮辱了对方人格,适得其反。
“好吧。”
风二蛋很无奈地收下茶叶,早知道不装什么高人了。
“走了。”
风二蛋有点泄气,抬脚向门口走。
刚走几步,一位戴着大墨镜的年轻人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