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结束了还有同事处理不了的工作。”
照岛游儿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心有戚戚焉地同意了我的说法,“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打电话喊你救火。”我想他大概是想起了他店里的实习生。
说到底我们都是社畜,只是畜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照岛游儿不再研究我被改得宛如一坨人体排泄物的策划案,他又打开了电视机。低俗综艺节目今天不播,于是照岛游儿只能换了个频道,捏着鼻子看晚间新闻。
我始终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不喜欢看新闻,比起低俗又无趣的综艺节目,怎么想都是新闻比较有营养。
青年肌肉线条漂亮的大腿叉在我身体两侧,他的上半身微微前倾,这令我看起来就像是在他怀里加班。我们的距离变得很近,他的呼吸就在我耳朵边来回飘荡。我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亲密过头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实际上,在以往无数个夜晚,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只不过他一半会后仰,跟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瘫在沙发上,所以我才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算是被他圈在怀里。
手机响了一声。
我苦哈哈地打开新消息界面,以为是我那间歇性精神病发作的领导又有了新的想法,结果看到内容才发觉不是。
是三咲学姐。
她问我最近有没有空出来聚会,又问我能不能联系上照岛游儿。
我在心里说那可真是能联系上他,毕竟他人就在我身后。然后我抬起胳膊转过身子,打算把小臂架在他大腿上。
“三咲学姐给我发LINE说——”
照岛游儿痛苦面具。
“樱田樱,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如此对我吗?”
我沉默了几秒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刚才抬胳膊的时候……我似乎大概也许可能……撞到了他的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