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他满口胡言乱语,也不该让他继续留在这,污了您的眼啊。”
“呵呵,好一个胡言乱语,好一个污了我的眼,”楚天云冷笑:
“只是,你把我当成傻子了?”
荣建华身子一颤:
“楚公子,此话何解?我怎敢有这个胆子?”
“那我问你,这宁国行的指责,是对,还是错?”楚天云话锋一转,问道。
“这就是无端诽谤啊,您可不能听信小人之言。”荣建华忙辩解道。
“无端诽谤?你确定?!”楚天
云噌一下站了起来,直瞪着他。
一瞬间,比荣建华高半个头的他,给了荣建华莫大的压力。
“这,我……”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若继续认定宁国行是诽谤,他很清白,那傻子都不信,楚天云会觉得是欺瞒他。
按照他所听闻到的,楚天云在军中的铁血,即便没有证据,恐怕楚天云也会当场教训他。
若承认他自己是没有那么清白,是有些问题,那就是他傻,也是不可能的。
“金木地产,强拆民房,甚至还叫嚣着不给任何赔偿,简直是无视法纪,但,也定然与相关部门不做为有关!”楚天云接着开口:
“宁国行,做为巡捕队长,本该为民出力,今日却替欺压百姓的金木地产出面,并且极为跋扈,随意掏枪,想来,平常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敢说,你没有责任?”
“你敢说,你对临海的治理很到位?”
说这话时,楚天云已经将自身气势外放,并且每说一句,气势攀涨一分。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荣建华简直要瘫软下去,只是硬生生的撑住了。
而此刻,他终于知道楚天云为何把他叫来。
这是要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