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殿。
位于皇城内侧。
以他林天意的身份,想要混进去,实在是太难了。
皇城内,布满修武者。
即便是他想飞速前行,都没有可能。
缓步前行,有些着急,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囚龙殿。
“站住!”
身后,有人唤住林天意。
林天意心凉了半截,才靠近皇城,就被人发现,这下子麻烦了。
回身一看,一守卫拦住了自己。
走到林天意的身边,上下打量着林天意,道:“兄弟,我看你有些陌生,是哪家的近卫?”
哪家?
林天意灵机一动:“我是齐天王公子雪辉的亲将。”
那守卫看了林天意一眼,皱着眉头,道:“既然是雪家的亲将,为何没有通行令牌?”
“我身上的令牌很多,不知道哪个是你说的通行令牌呢?”
那守卫明显有些怀疑。
很多?
这令牌多年以来就这一个,从未更换过,哪来的很多?
不过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取下了自己的腰牌,冷声道:“就是这块。”
接过腰牌,颠了颠:“你这是假的吧?”
“放肆!我在皇城守卫多年,我的令牌还能有假?”
“如果是真的,就好办
了。”林天意笑的收起了守卫的要拍,趁其不注意,一掌击碎了他的喉咙。
可怜守卫,一时大意,被林天意秒杀。
不敢拖拉,立刻换上了守卫的衣服。
“什么声音?”
不远处的人喊着。
“没事儿,我摔倒了。”
处理好守卫的尸体,林天意才算松了口气。
既然有了通行令牌,那就好办了。
沿途之上,根本没有人敢阻拦,死去的守卫是守护君王外围的总管,地位崇高,比起其他位置的守卫,都高了一级。
他的令牌,在皇城中拥有通行权。
找了足足半个小时,林天意才在皇城的最后,找到了囚龙殿。
果然是牢笼一般。
囚龙殿的外面,无数高手把手。
从阵势来看,此处关押的应该是要犯,看来风广陌所言不虚,熬钦就被关在此处。
挺直了腰板,走上前去。
“站住,何人?”
林天意也不着急,拿出令牌,不屑道:“你看这个牌子,还用问?君主有令,让我来见熬钦,若是耽搁了,可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小人眼拙,请!”
一路通畅。
走进院落,院落中,布满青藤,一看就是经常被人照料。
整个院子,被
收拾的整洁有序。
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
隐隐约约,能闻到阵阵钢琴声。
时而柔和、时而激进、时而委婉、时而奔腾。
林天意挑着眉毛,有点意思!从琴声就能得知,这熬钦,非等闲之辈。
也不打扰,轻轻推门而入。
房间里,洁白如新。
一男子身穿白色西装,背对林天意,和林天意今晨见到的身影一模一样。
站在其身后,足足五分钟,钢琴声才停下。
熬钦心满意足的抚平钢琴,喃喃道:“今晨,君王曾经唤我入殿,想来是我父亲又入宫来,你这会儿来找我,是欲取我性命,抑或是带我离开?”
聪明!
即便熬钦只说了一句话,林天意也看的出来,他非等闲之辈,怪不得这帝国君王宁可让敖烈在皇城之外飞扬跋扈,也要把这熬钦困在皇城中呢。
此等人物,若是脱离王的把控。
则,如龙入海,如鹰冲天,一发不可收拾。
“我受你父亲委托,来助你离开。”林天意倒是直接说明了来意。
哪成想,熬钦根本就被不把林天意的话当回事儿,冷笑道:“你这话,我已经听过无数次,想来,君王想杀我,又苦无借口,所
以让你来诳我出门,我若出门,就成了逃困之人,届时他想杀我,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我在此处百年,至今没死的原因就是我从不想逃。”
由始至终,熬钦甚至看都不看林天意。
有点意思。
只是,他的担心有些过了头。
眉头微蹙,想要说话,却发现雪辉和风广陌已经赶来。
“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风广陌和雪辉今夜要杀你,你好自为之。”林天意说完,起身离开。
熬钦对此嗤之以鼻,杀我?
这君王想除掉自己,简直是无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