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困难。”

虽然林尘说的都是实话，但一个外人如此评价蜀山派，令方四海和麻雷颇为不爽。

麻雷马上接话辩解道：“林先生的话有些夸大其词了，我承认蜀山派面临的问题很多，但是所有的江湖门派，包括玉虚宫和巫医门也都同样有自己的问题，并不说明蜀山派就是危机重重，似乎危在旦夕似的。”

林尘笑了笑：“你才刚刚担任掌门，很多深层次的事并不知道，这一切还是方长老看的最清楚，也是他退而不休的原因。”

他看向方四海，沉声道：“你原本以为蜀山派找到了敏先生这样的靠山，大可高枕无忧，但是很快你就发现不是那回事，敏先生只不过是在利用蜀山派，说句不好听的，他是拿蜀山派当炮灰。”

方四海低头喝茶，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通过他略微颤抖的手，还是能看出他内心波澜起伏，难以平静。

林尘继续说：“佟斌其实不是你推荐的，而是敏先生强行命令你做的。虽然你心里并不认为佟斌是合适人选，但你还是不敢抗命，事实结果证明，你的判断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