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会议,因为他是爵爷的大徒弟,自然更操心爵爷的安危。
许良右面露忧虑地劝道:“无论玉虚宫如何计算,摄政王都不宜前往,因为您是巫医门的定海神针,您绝不能轻易冒险。万一有闪失,巫医门的天就塌下来了。”
爵爷又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听到有人为他着想就心情愉快,在他眼里,甄选属下是否胜任的标准,能力永远排在第二位,对他的忠心永远是第一选择。
他捋着胡须笑道:“诸位只是围绕着玉虚宫和蜀山派在做分析,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还有两股势力需要一并考虑进来?”
众人都很意外,他们确实没有想过更深层的棋局,只能茫然看着爵爷等着他揭晓答案。
爵爷看众人都不说话,心中非常得意,这不是他有意炫耀自己的智慧,而是一种强大的心理震慑。
只要他是巫医门高瞻远瞩第一人,门派里面对他不满的人才不敢乱说乱动,不敢有以下犯上的私心杂念。
爵爷缓缓地说道:“敏先生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个信息,他会不会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只黄雀?”